谢闻星嗯了一声,又出口否认。声音太小太轻了, 关鹤让他重复了一次才听清谢闻星说的什么。
他说,
在重庆的时候, 他的手很疼。
关鹤怔了怔。
“玻璃扎进来时, 其实我有一点怕看见血。他为什么要扎我的手呢?换一个地方不好吗?我好怕医生说我的手再也不能用了……”
关鹤伸出手去抱他。原来谢闻星也会害怕,可当时谢闻星没办法表现出来。即使事情解决了谢闻星也从没跟他提过一句委屈。
太懂事了。
“不要怕,”关鹤边说边小心将手指覆上谢闻星的疤痕:“都过去了,你的手没事的。”
谢闻星摇摇头, “可是…我好疼啊。”
他的声音一直很轻微,比起埋怨更像在撒娇讨怜惜。类似于小孩子疼了会下意用哭声讨安慰。
你抱抱我吧, 我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