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唐挽柔软的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摸了一下,他唔了一声,捉住她的手指,声音已经很哑:“不想吃饭了?”

唐挽动了动,“要吃的,相公先帮我摘下凤冠吧,我脖子好酸呀。”

闻言,他打横抱起她,放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站在她身后,小心地给她摘下凤冠、繁琐的金簪和金钗,而后扶在她的脖子上,细心地揉捏着。

她舒服地眯起眼,侧过身环抱他的腰,顺便道:“相公,将军呢?”

盛池柔声道:“已经带过来了,暂时关在笼子里,只是挽挽,在这边的话,咱们就不叫它将军了,它现在叫俊江。”

唐挽没忍住扑哧一笑,“什么鬼?”

盛池也笑,“每次我一叫它将军,我府中的下人就给我跪下,瑟瑟发抖,说什么这样是会被杀头的,我转念一想,确实有风险,所以把它名字调换一下,顺口叫俊江吧。”

她笑着直颤,他喉结滚了一下,没忍住,低头吻住那片柔软的芳泽。

这一吻就不可收拾了,她嘴唇都红肿了,他的嘴唇则是被她咬破了,两人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

他抱她回屏风外的圆桌旁用膳。

饭菜都是唐挽最爱吃的,他们吃完,下人进来撤掉碗筷,同时净房备上一整个浴桶的热水,铺上唐挽最爱的花瓣。

秋画来伺候唐挽沐浴,被唐挽遣退。

秋画了意,把擦身的香香的的大毛巾、绞发的大毛巾、擦脸的细腻手帕,沐浴后抹身子的香膏等等用品交给盛池。

室内没有别人了,短暂的安静过后,他环抱住她,薄唇流连在她耳畔:“挽挽,真要我伺候你?”

她耳垂红得能滴血,“其实不是,今晚我不想别人在,想自己洗而已,所以才叫她出去的,她怎么就以为我要你伺候了……”

盛池笑得胸膛一震一震:“我是入赘的,当然得伺候你,来试试?”

她半推半就的,一起进了净房。

她或许不知道,年轻的男人气盛,会急躁,但成熟的男人不会,反而会很耐心,同时对心爱的女人有着深沉到可怕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