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逍面容扭曲,绷不住了,强行忍耐着道:“挽挽,闹够了就放我出去,我们有话好好说。”
唐挽没看他,秦越则是多看了这蓬头垢面的男人一眼,冷笑道:“谁准你叫她挽挽,你也配?”
他拍拍手,两个面无表情的壮汉就走进宁远逍的牢房,像是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用铁链绑在架子上。
“等一下,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对我用刑吗?我是皇亲国戚,天子近臣,你们怎么敢?”宁远逍目眦欲裂,嘶声怒吼。
秦越笑了笑:“在我和挽挽的山寨里,你就只是一条狗,现在,我们要打狗。”
很快,牢房里就传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山寨的刑具能治好每一个嘴硬的人,宁远逍又是个娇生惯养的人,受不了多久,就痛苦地喘息着,求饶着:“唐挽,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唐挽坐在舒服的软榻上,慢悠悠地喝着茶,听见他的求饶,起兴致了,走进里面。
刑夫正在上火刑,见她走来,把烙铁放回火盆里。
秦越给她戴上手套,看着她柔声道:“小心烫。”
唐挽点点头,“烫不着我,有你在嘛。”
宁远逍有了短暂的喘息空间,他睁开眼睛,艰难地抬头看唐挽。
她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单手拿起了黑色的火钳子烙铁,那长长的尽头一端印着字,被火烧得通红,冒着金红色的火光。
在他惊骇的目光里,这烙铁移到他面前,唐挽柔声问他:“知道这个字念什么吗?念对了,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