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唇,这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想的。

一直到了下午,方繁逸把人吃干抹净,终于登报去了。

他在报纸上言辞犀利地批判了谢循,指责他迫害他的妻子,称他的妻子曾在几年前因为谢循而家破人亡,那么他的妻子想要杀死自己的杀父仇人而已,这有什么不对呢?

而谢循这般隐瞒真相,利用无知的群众,引导舆论伤害她一个弱女子,简直是天理难容。

督理要求刊登的文章一般都会在第二天紧急发出,因此谢循很快看见了这篇文章。

“杀父仇人?”谢循冷笑一声。

他杀的人太多了,已经记不清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错杀一个好人。

他叫来副官:“去查查这个白若禾,这个名字应该不是她的真名。”

他也不和方繁逸直接对线,而是再度利用报纸打起了舆论战,引得各界甚至文坛都风声四起。

这场舆论战里,最受委屈的绝对是连若禾,她接连几天都在哭,哭得眼睛都肿了。

方繁逸着急着哄人,舆论上便落了下风,在众说纷纭里他的言辞已经变得单薄,而谢循步步紧逼,直言质问方繁逸包庇一个刺杀他的女人,是想挑起两省战争吗?

不得不说,方繁逸确实有这个打算。

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但是舆论必须是倒向他的,这样他才能挑起矛盾,并且占据战争的正向地位。

可是事情没有如他所愿,他几乎是焦头烂额,后来便心一狠便直接向谢循发送了电报,邀请他来参宴,以这场宴会作为和好的象征。

谢循不做回应,方繁逸就直接打来电话。

“谢督理考虑得怎样,我用了十足的诚意。”

谢循冷笑道:“要么你把人交出来,要么你把她的脑袋挂在城头,这才叫和好的诚意,明白吗?”

方繁逸咬牙切齿地道:“你做梦,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谢循语气嘲讽道:“你还真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