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行走,还约见唐家人,商量邵家和唐家建立水路贸易的事。
这或许才是真实目的,火车站又是一个幌子,徊省的军队,要从水路切入。
谢循来到榕省有一个月了,已经和唐挽约见了三次,今天就是第三次。
唐挽还没说话,破烂的门口就冲进来几个人,哭天抢地地扑到唐挽面前:“唐小姐,万幸,万幸你没事。”
唐挽要是在他家的茶楼出事了,唐家就不会放过他们了。
唐挽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再裹好肩上的墨色披肩,把他们拉起来。
她的随身保镖当时守在门口,被子弹打中,受了重伤,被紧急送去医院。
唐挽和谢循走下楼,楼梯都岌岌可危,谢循抬手让她搭着他,她也不客气,右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小心地走下楼。
到了拐角,就能看见外面一片狼藉了,乔豫之子乔博彦面目狰狞,正在发泄一般用力踢着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唐挽搭在谢循手上的手不由得收紧,她转头看他,见到他看着那尸体,黑眸里都是沉静和无声哀伤的汪洋。
那是他的手下,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对她关切地道:“唐小姐,场面血腥,邵某送你回去吧。”
她站住脚步,把一张手帕递给他。
他没看一眼手帕,只是注视着她。
她干脆亲自动手,用手帕绑上他的手臂伤口,雪白的帕子一下就被鲜血染红了。
她抬眼望向他,声音轻柔:“流那么多血,你不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