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香甜离得远了些,但还在他身边。
楼箫的心情一下由阴转晴。
来到正堂,看见他的主位上坐了个锦袍男人,脸上浮起一抹很淡的笑,他朝他拱手:“豫王爷驾临,下官有失远迎。”
身穿宝蓝色金纹刺绣锦袍的中年男子放下茶杯,笑呵呵地走下来,亲自扶起楼箫:“是本王突然来了,你事务繁忙,抽不开身也是正常。”
豫王爷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临安州府是豫王爷的封地,但说好听点是封地,其实算得上是流放地,圣上没给遣送去封地的各个王爷任何实权,以免他们造反。
如今临安州府的权力,掌控在知府楼箫和都统凌震的手里。
今天豫王爷似乎只是来叙旧的,带来了几壶佳酿。
楼箫不耐烦得很,面上却没显露半点,端着笑脸,主动挑了一些话题,让他说出真实来意。
豫王爷笑眯眯的,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贤侄,你也知晓,我那不成器的女儿恋慕你许久,你恰好也无妻妾,不如我们两家喜结连理。”
楼箫的唇角瞬间落了下来,眼神变得锐利:“王爷说笑了,下官没有娶妻的打算。”
豫王疑惑地看着他:“贤侄都二十八岁了,功成名就,却仍未成家,实在令人费解。”
楼箫回视着他,黑眸浮上一层不达眼底的笑意:“王爷究竟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
豫王不是第一次这样试探,要把女儿嫁给他,被拒绝之后,他通常会恼羞成怒,而不是这样心平气和地继续喝着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