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笑起来,对他眨眨眼:“阿迟,我们何时拜堂呢?”

他笑弯了眼角,摩挲着她的小手:“挽挽,如今你怀着身孕,别太劳累,等孩子出生再说吧。”

“他还有一两个月才出来呢。”

不过唐挽想起,现在肚子不方便,穿上喜服也不好看,也就先作罢。

一个月后。

唐挽临近生产,沈迟越来越紧张,带了好几个神医来。

原本被他请来的神医吹胡子瞪眼:“沈公子这是看不上老夫的医术吗?”

沈迟认真道:“我并非此意,我太过担心我娘子,才请各位过来,还望各位先生保我娘子平安。”

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唐挽发动了。

沈迟在产房里陪她,被请了出来,就在他出来后,产房低低的痛呼声停止了,吓得他又冲了进去,跪在床前握住唐挽的手。

唐挽差点洒了汤,好笑地看着他:“我只是在吃东西,王老他们说吃一些比较好,正巧我也饿了。”

沈迟松口气,端起来喂她。

他边喂她,边和她轻声道:“挽挽,我的命是你的,你一定要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