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捏了一下她的脸,这些天第一次直唤她:“唐挽。”

她笑出声,望着他:“我没有要你给我以后,我想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放纵一点。”

他目光柔软,语气却坚定:“刀放久了会锈,我不会放纵。”

唐挽仰着小脸,“那你帮我擦眼泪,刚才你弄疼我了,我才哭的。”

他照做,嗓音带了点浅笑:“方才我问你,你不是摇头吗?”

她理直气壮:“我疼,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都不知道,她是心在疼,当时心都快被撕碎了那般痛。

什么都变了,他的吻还一如既往。

小脸被擦干净了,她打了个泪嗝,把针篓拿给他:“我才送了你一个香囊,你也要送我一个才行。”

沈迟会的东西很多,针线活虽然比不了她,但也不在话下。

他接过来,放在一边,忽然主动将她抱起,放进床榻里。

他把被子盖到她被侵略过后一片水润可怜的红唇上,“很晚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