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孩子不走,他有点说不出口。
他来哄他们睡觉,唐挽踩着小凳子爬上床,乖乖地盖上被子,转头一看,另一张床的闻序也躺好了。
“要爸爸讲故事吗?”唐父笑着亲了亲唐挽的额头。
唐挽笑眯了眼睛,点着头。
唐父才讲了一半的故事,他们都睡着了。
他多看了闻序一眼,拉上了隔帘。
第二天,医生来给唐母换药,两个孩子被带出去,免得狰狞的伤口吓到他们。
唐父趁机告诉她:“昨天那个女人叫凌语蓉,是闻嵘的情人之一,至于那孩子,她让他姓闻,估计就是闻嵘的儿子,我已经让人去找东西做亲子鉴定了。”
他们和隔壁闻家的来往比较多,抛开别的不谈,闻嵘本人在商界是个很有手段的人,但说起为人,那就称得上阴狠了。
他情人多,外头私生子也多,但是他一般不认回来,认不认多半是看心情。
“怎么会这么巧合?”唐母皱了皱眉,又想起昨天的事,疑惑道:“小序应该不是她的儿子吧,她对他简直是虐待。”
唐父:“不是所有亲生父母对孩子都有感情的。”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心底也种下了疑惑的种子,于是顺便也叫人去鉴定闻序和凌语蓉之间的关系。
唐挽和闻序坐在病房门口的座椅那,她时不时看一眼紧闭的门,无精打采地垂下头。
闻序猜到她在想什么,安慰道:“黎阿姨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