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轮廓十足的清俊:“知道了,我会去接你。”

他看着唐挽走进花房里,视线隔着干净透明的玻璃跟随着她,有种心满意足的愉悦。

花是很美的,但也比不过她。

她是走进他精心布置的囚笼里的公主。

傅礼摩挲着手指,把心头升腾而出的危险念头压了下去。

他得忍得再好一点才行。

傅礼亲自下厨和唐挽吃了晚饭,送她回唐家时,意外地被唐父唐母留下来谈话。

唐挽没有上楼,坐在傅礼身边听着。

唐母神色很温和,看着傅礼:“婚礼也没几天了,你们可以找个时间,就在婚礼前把证领了。”

这两个月来唐父唐母一直没松口让他们去领证,无非就是想多点时间观察傅礼,毕竟他们一直不放心傅礼深沉的心思和圈里公认的过于阴狠的手段。

他这种特质,从三年前开始就变得越发重了,他们不得不谨慎。

傅礼听了,神情郑重:“多谢伯父伯母。”

唐母接着道:“还有就是,就算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有多差,必要的场合你还是要邀请他过来的,我们也不怕实话和你讲,你在圈子里的名声是怎样的你心里清楚,要是五天后的婚礼上旁人看不见你父亲出席,免不了会受一些长辈的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