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在他还要担心这个赛季阿斯顿维拉能不能重返英超的同时,赛里斯已经拿到了大部分的荣誉,朝着欧冠奖杯进发。
格拉利什收拾好了为数不多的行李,他订好的返程机票没剩几个小时了,很快他就要回到伯明翰,回到现实。荣誉留在了斯德哥尔摩,而这个夜晚也是。
赛里斯很忙,非常忙。这个赛季结束后,他的行程被数不胜数的活动占满,甚至要比比赛期的他还要忙碌。平日里考虑到儿子要踢球的维多利亚终于在这个夏歇期里露出了她的獠牙,托福于商业价值迅速上升的赛里斯,她现在能给他接到的合同价值也是逐步提高。回绝了一系列的品牌过后,即使是眼光高的维多利亚也留下了不少。
商业价值完全依托于足球,虽然足球不完全依托于商业价值,但在现代化的如今,无论是谁都不能断言商业价值是无法影响到足球的。豪门球队会在两个能力值差不多的球员里挑选商业价值更高的那一位,授予奖项时也会更偏心商业价值高的球员。
商业价值就意味着流量,流量就意味着金钱,而金钱是世上诸人孜孜以求的存在,跟何况球队的设施维修,球员的转会,球队能力的提升,哪一样都离不开所谓的金钱。完全纯粹的足球只存在于幻想之中,那是类似于乌托邦般的存在。
格拉利什还是像之前那样,和赛里斯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联系频率。似乎情况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但格拉利什却能从那只言片语中瞧出赛里斯逐渐冷淡下来的态度。格拉利什想这或许是因为对方太过忙碌毕竟进入夏歇期后,短短几天时间媒体就盘点出了他新接的代言。但理智又在告诉他,赛里斯在回避他的话题。
这是赛里斯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方法,他想着或许逐渐淡了和格拉利什的关系,或许他就会清醒过来,放弃这段注定无果的感情。赛里斯并不希望和格拉利什完完全全的割席,只是或许他们不再适合当一对像原来那样的好友了。
时间进入六月,随着英国版《vogue》的发布,赛里斯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自己之前拍摄的杂志。
主办方毫不吝啬的寄了十本给他,虽然赛里斯也不知道自己拿着这些杂志有什么用。
实话说,在杂志封面上看见自己着实有些奇怪。赛里斯微抿着有些干涩的嘴唇,将杂志放到楼上的书房里。《vogue》专属的摄影师技术自然精湛无比,至少赛里斯不得不承认,这张照片拍的好极了。
但杂志发布后引起的风波却并不在赛里斯的预料之内,在之前看过摄影师发来的预片后,赛里斯的团队就认定了这会是一次成功的拍摄,维多利亚更是满意至极。但无论怎么预料,都没人敢相信这个封面会带来如此现象级的流量。
随着杂志一同发布的是《vogue》的官媒,格拉利什点开那张被推送到主页的照片。只见屏幕中央,身着白色长袍的神官神情冷淡而圣洁,头上的金冠精致无比,却难以盖过他本身的风姿。他半合着双眼,似乎是在祷告,又似乎是在悲悯世人。他应当是上帝最宠爱的孩子,不然为何他会如此慷慨地赋予他绝世的容颜。灯光从上方的小窗中溢出,洒在他如金子般的发丝上,映衬着他白皙如玉的肌肤。
完全看不出来赛里斯是一名足球运动员,这张照片中的他太美,也太精致了。最为难得的是,这份美却并不会显得娘气,他没有混淆了所谓的性别,他单纯的就是美丽本身。
格拉利什一直知道赛里斯很好看,非常好看。但是平时的他并不会刻意装扮,也不会穿上这身符合他气质的长袍。不久前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似乎亲密无间又似乎相隔千里。而这张照片中,他却感觉自己或许一生都难以触碰到他的存在。他美的像是幻想中的人物,本不该出现在所谓的现实之中,他的距离感针对着世俗中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