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被抽走了,全凭着身后的言琛提着她,才能不倒在床上,她一只手被言琛握着,手腕被攥的生疼。后颈被他啃着,口液糊了一脖子,凉飕飕的,胸前的两只乳儿也逃不过,被他揉的满是指印,小穴还被?H的酸胀发麻,汁水早已将二人的交合之处打的黏糊糊一片,再被肉棒捣成了白沫。

言清漓又一次泄身后,言琛将她翻了个面,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从正面又?H入了进去。

昨日言琛并未完全脱下衣袍,言清漓此时才看清他的身体。

言琛的身体平日穿着衣裳时看不出来什么,只会让人觉得他挺拔高大,但此时光裸着身子,那一身紧实的肌理便展露无疑。

他腰腹和手臂有一些伤疤,不多,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想必是当年他初到西川被九夷国的人围困在山谷那一战造成的。

除此之外,他的身子哪哪都是硬邦邦的,

若她早知道他身子这般硬,当初在容阳时就说什么也不会往他胸前撞了。

言琛还不清楚身下的小人儿正在嫌他太硬,他还在心中忍不住感叹她的软。

言清漓的个头在盛京女子中不算高也不算矮,算是正常,但被他压在身下居然整个人都能被他拢住,且她浑身都是娇娇软软的,仿佛是易碎的瓷器。

言琛不敢太用力压住她,生怕言清漓这幅小身体承受不住他的猛烈?H弄,太用力了会碎。

可就是这样一副纤弱的身体,却能勇敢的站在满城的病患之中,不顾染上疫症的危险,亲自为每一个病患诊脉喂药。

明明那么弱,却又好像很强。

身下的少女被?H弄的眼光迷离,脸色潮红,微张开小嘴不断发出软软呻吟。

言琛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他将舌探入她口中,扫荡着她唇腔的软壁,下身不停的连续抽插,直将那脆弱少女插的频频打他的胸口。

言清漓已经被?H出来了满眼泪花,她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H晕了,她竟还天真的以为言琛在这方面的能力不如她,只能说刚开荤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言清漓恍惚的忆起了前世,似乎裴澈第一次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也很是上瘾,只是那时他们二人是私情,没有太多机会独处,就算独处了也没那么多时辰供他们亲密,以至于她竟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单方面碾了压,小穴都快被捣烂了。

言清漓也不管脸面了,开口就求饶。

“兄长……求你……我不行了……腰断了……”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

言琛被她叫的耳根发麻,他低头咬住她的奶儿,将奶儿吸咬的啧啧直响,同时又将她双腿向下压了压,来了新一轮冲击。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在此之前,言琛对这句话完全嗤之以鼻。

他一直认为,男儿自当热血报国,投身战场才是最好归宿。可此时此刻,他竟觉得,最好的归宿,也可以是狠?H妹妹的穴儿。

他想看着她在他身下呻吟、哀求、然后还要紧紧攀着他的身体不放,将他当做所能抓住的唯一依靠,如此,他便心生满足。

……

言清漓早上醒来时言琛已经不在了,她浑身酸痛的如从马背上坠下来似的,胳膊腿都抬不起来,下身也肿胀的一蹭就疼。

昨夜她也忘了言琛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自己一直被他翻来覆去的按着插入,但她也记得,自己挺争气的,哪怕在昏沉之际,也没忘将陆夫人来府上提亲之事不小心的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