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另一边,本在醉酒欲行不轨之事的言珲如死尸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颈后插着两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言清漓梳好头,又用胭脂浅浅的在自己脸颊上补了一补。她约莫着这会儿玉竹应当见到言琛了,便走过去狠狠踢了言珲一脚,然后爬上床,将他颈后的银针拔掉。

言珲捂着脖子悠悠转醒,一睁眼,便见到言清漓抱膝缩在床脚,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里衣,一脸梨花带泪的问他:“二哥,你……你要做什么?”

美人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顿时让言珲再次兽性大发,他拽着言清漓的一只脚就将她拖到面前,喘着粗气倾身而覆,“做什么?叁妹妹,二哥来照顾你啊。”

说着,言珲就开始对言清漓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