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似是在问此人与苏凝霜的事有何关系,铁衣忙回道:“爷,此人在苏府做过家丁,属下辗转找到了他,从他嘴里得知了些怪事,猜想可能与主子想知道的有关。”

铁衣又对那青年道:“你不必惊慌,将你与我说过的,再与我们主子说一遍。”

那叫王胜的青年点头哈腰称“是”,裴澈叫他起来回话,他仍有些拘束紧张,不敢正眼看裴澈,便低着头回道:“…小人只在苏府做过四年的家丁,便赎了身契回乡种田去了。”

在苏家这种高门大户的府邸做下人,要体面得多,不仅月例丰厚,主子们心情好了,动不动还会打赏,至少要比种田轻松得多,只要不是犯了大错被赶出去或发卖的,寻常人应当不会想要离开才是。

裴澈挑起眉:“四年?那你为何离开了?”

王胜连忙道:“世子爷有所不知,小的胆小,实在是怕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就是她!

王胜称,自己十四被卖进苏府,做了近两年的家丁,到了十六那年时,遇着一桩腌瓒事,将自己给吓着了。

他记得很清楚,那是昌惠二十六年,苏大小姐出嫁当日的事。

那日他被大小姐身边的婆子临时叫去看守一间小院,听说那院子里关了个犯错受罚的婢子,他好奇想看,结果没等看到人,那婆子就带人回来,将他给遣了出去。之后他躲在外墙后头,偷看到那婆子一行人抬着只罩着黑布的大铁笼子,黑布被风吹开,他看到里面的人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浑身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不仅如此,身上溃烂都是血泡,脸上也布满刀伤。他至今都难以忘记,当时与那婢子不小心对上了视线,她冷冰冰看过来的目光有多瘳人。

不知为何,当裴澈听到王胜形容那笼子里的女子时,心口忽然一痛,他微蹙起眉:“犯错的婢女?犯了什?N错?”

处置犯错的下人,在谁家都很寻常,可费如此大精力去折磨一个下人就不寻常了。并且那日还是苏凝霜成婚的日子,通常来讲,像苏府这种讲究人家,断不会在大喜之日让府中见血。

王胜称,自己十四被卖进苏府,做了近两年的家丁,到了十六那年时,遇着一桩腌瓒事,将自己给吓着了。

他记得很清楚,那是昌惠二十六年,苏大小姐出嫁当日的事。

那日他被大小姐身边的婆子临时叫去看守一间小院,听说那院子里关了个犯错受罚的婢子,他好奇想看,结果没等看到人,那婆子就带人回来,将他给遣了出去。之后他躲在外墙后头,偷看到那婆子一行人抬着只罩着黑布的大铁笼子,黑布被风吹开,他看到里面的人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浑身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不仅如此,身上溃烂都是血泡,脸上也布满刀伤。他至今都难以忘记,当时与那婢子不小心对上了视线,她冷冰冰看过来的目光有多瘳人。

不知为何,当裴澈听到王胜形容那笼子里的女子时,心口忽然一痛,他微蹙起眉:“犯错的婢女?犯了什?N错?”

处置犯错的下人,在谁家都很寻常,可费如此大精力去折磨一个下人就不寻常了。并且那日还是苏凝霜成婚的日子,通常来讲,像苏府这种讲究人家,断不会在大喜之日让府中见血。

“小的起先也不知那女子是什么人,后来觉得害怕,就私下去打听,偏生府里许多人都不清楚此事,甚至都不知道那院子里还关了个犯错的婢女。”

“既如此,那你是如何确定那女子是个下人?”

王胜还未回话,铁衣便开了口:“爷,这就是属下认为怪的地方了。”

王胜继续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