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可一想到他两日来对她的冷漠,想到方才他还在与她背对背地冷战,她既委屈又不愿睁眼,怕一睁眼,这个梦便散了。
吻如鸿毛,最终停在了她的唇边,不再继续了,她赶紧搂住他,主动将香唇凑过去,还伸出小舌尖试探地舔砥他的唇,她感觉到他好似一僵,随后紧闭的唇又闭得更紧了,以至她翘了半天也没能撬开,她不由有些心急,忍不住出声道:“哥哥……之恒哥哥……”
她继续在他的唇上十分有耐心地亲亲舔舔,可除了能感觉到他灼热粗重的气息外,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慢慢地,她便开始泄气――哪怕是做梦,他也不愿再碰她了。
舌尖悲观地落回到自己口中,可微张的檀口尚未闭合,她的唇便被突如其来的温热覆住,而后一条强横柔韧的舌长驱直入,急切地卷着她的舌尖一起翻搅,又扫过她的贝齿,探过软滑的四壁,最后有力地吮住了她的舌根。
“唔……”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她的唇瓣麻麻的,舌头也木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嘴角流下,顺着脸颊滑向耳根,再从耳根向后颈滑,可还没等滑进深处,那条舌头便追逐而上,在这条路径上留下了一连串湿濡。
他们时隔许久未曾亲昵过了,哪怕只是梦,也令她产生出莫名的激动,她觉得骨头都酥软了,藕臂也失了力,不住地从他颈上滑落,又努力地想要攀回去,不知经过了几回抬起落下,她的手便忽然不能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迭在头顶。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由唇到颈,最后来到她的胸前,奶乳先是一片冰凉,而后罩下来一片热烫,热烫紧贴着乳肉,裹着她翻滚不停,像是浆洗多次而发硬的粗布,将她的乳尖摩擦的发红发硬后,又被捻紧揉搓,再接着便被一片柔软湿热所缠住,将她那粒粉粉的小石子拨弄的更加挺翘。
这种感觉她一点也不陌生,可不同的人做起来又都是不同的感觉,一想到那冷漠如高山的男子趴在她胸前,轮流吮着她的两颗奶乳,她便分外动情,所有的感官知觉仿佛都被无限放大了。
这个梦太清晰了,清晰到她好似能感觉到他含吮着她每一寸乳肉,在她小小的乳尖上流连最久,反复轻咬、拉扯……她不堪刺激,口中不住地发出浅浅嘤咛。
“哥哥……哥哥……嗯啊……”
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这漆黑无边的黑暗里炸成了一朵朵焰火,言琛禁不住她梦呓中这一声声动情的“哥哥”,更禁不住她热情主动地抬胸拱腰缠上他,他想停下来,却如同一个瘾君子,流连在她甜腻的身子上无法自拔。
这半年来,他对她的思念成疾,在她主动吻上来的那一刻悉数爆发,他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她身上索取解药。
再也等不及。
他褪净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里衣,分开她的双腿,一双鹰隼般锋利的眸子在黑暗中紧盯着她闭阖的双眸,他扶着自己铿锵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早已湿滑不堪的入口,可当那怒挺的菇头将花瓣微微顶开了一丝缝隙后,他却停了下来。
从前他们男未婚、女未嫁,最多算是兄妹苟合,而今,她已嫁人,是别人的妻了,若他再继续下去,便是兄妹通奸,他这样做,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那位名正言顺的夫君。
他明知她是他的妹妹,可他却从未尽到身为兄长的职责,规劝她摆正情感,反而得知她倾慕于他时产生了阴暗的窃喜,带着她共赴沉沦。
这世上最无耻的词语放在他身上恐怕都不为过吧……
他这次回来,本已打算放开她,令她回去过本该过的生活,可他面上淡漠于她,却又没有彻底拒绝她想要留宿的举动,在她爬上他床榻的那一刻也没有出手阻止,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他不得不承认,当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