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嫁人的目的是为了全他二人的大计,可就算如此,他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只要一想到她竟浑不在意他的感受,便狠心擅自做了这个决定,他便心寒的浑身发抖。

他们相依相伴这么久,她难道还不知他的心意吗?他是断然不会允许她嫁给除他以外的男子的,哪怕她要嫁的那人同样只是她利用的工具。

他查过,她与裴家那小子在定州出生入死,那小子甚至为了救阿漓险些丧命,这样深刻的情意,可有在她心上留下一丝痕迹?那裴家的小子还愿为她得罪皇帝,甚至鼓动自己叔父献出兵权只为娶她过门,她会不会因此动容?

宁天麟又怕又恨。

他怕她会假戏真做,也恨她为何不能乖乖的信任他,更恨自己不够强大。

他想杀了所有染指过她的男人,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还想杀了她,如此,她便可以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可他怎么舍得?

他的阿漓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他,他有何资格去怪她?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不能足够强大到为她挡风遮雨,没本事让她全心全意依赖他。

他爱她,她是他的全部,若她不在了,那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何意?他在意她,在意的已经超过了要为母妃报仇,要为盛家翻身的执念。

既如此,他便只有将她护好,至于那觊觎她、甚至胆敢妄图娶她为妻的男人,杀了便是。

宁天麟猛的拔出阳具,待言清漓被?H红?H肿的穴儿狂喷出几股清水后,再次尽根捅入,又将她?H出新一轮的浪潮迭起。

他发狠的占有着她,不断驱散脑中那些想象出来的,她与其他男子敦伦交合的画面,疯了似的只想让她记住他带给她的快乐。

言清漓在宁天麟再次射出来那刻昏了过去,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背对着宁天麟坐在了他跨间,两腋被他托着,双腿也被他的腿顶开,他那坚挺的肉根正不住向上狂插她娇软的穴儿,她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在与他交合。

她眼睁睁的看到了自己柔嫩的花芯艰难的吞吐那根巨物,看到了自己的穴儿被?H的糊满了白浆,还看到自己的平坦的腰腹是怎么鼓出一根阳具的轮廓,更清楚的看到了自己是如何淫荡的喷出花水的。

“四殿下……我……啊……四殿下……”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喊着四殿下婉转娇吟。

她以为见到宁天麟后,必会因赐婚一事与他有一番争执,她都已经做好了承受怒火的准备,可是,宁天麟却一句都不提此事,甚至待她的态度十分温柔,这太反常了。

唯这床事上的凶狠终于令她感受出了他心中的怒,可每当她想解释一翻时,他又根本不给她机会,今夜,他们大概已连着做了叁个时辰了。

宁天麟发现她醒了,手掌扣住她的乳肉掐揉,挺胯耸腰的更为猛烈,在她耳边不断的轻喊她的名字,阿漓。

言清漓浑身松散无力,觉得宫腹都被?H麻了,除了疯狂的快感甚至已经感受不到阳物撞击子宫的疼痛了,既然他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那依了他便是。

言清漓暂且放下心中忧虑,去感受鱼水交欢的乐趣,当最适意的那一刻来临时,她习惯性的想咬住点什么,却发现这个姿势下她根本碰不到宁天麟,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而后当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水时,身子一软,再次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她还隐约想着,等明早醒来,宁天麟的火气散了,她再与他好好倾谈一翻便是。

只是,令言清漓没想到的是,次日一早等她醒来,她人已经出了盛京城了。

迷迷糊糊的,她闻到了她惯常点着的桂花味熏香,还以为已经回到了言国公府,但她睁开眼后却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顶深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