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次没听他提过世子妃,哪怕身负重伤性命悠关之际,也没听到他打算给世子妃留什么只言片语,反倒是时不时会攥个药瓶子看来看去。
店家闻言抬头搭腔:“公子爷这话说的,要是人能死而复生,小老儿我那苦命的儿与儿媳也不会撇下我小儿孙撒手人寰了。”
“……不能吗。”
裴澈盯着酒碗看,平静的酒面上慢慢出现一张清秀的娇颜,却又慢慢黯淡下去,消失不见。
店家又开始埋头扒拉起算盘,许是赚了银子心情好,便又多说了几句:“死而复生小老儿活了一把年纪没听说过,但人死一定会投胎转世,生生死死,天道轮回,都是有数的。”
投胎转世……若是如此,清清而今已经六岁了吧。
店家老伯还想再说,但房梁上吊着的油灯忽地轻轻晃了几下,而后扑簌簌的掉下一缕灰尘,落在了裴澈的酒碗边。
他赶紧拿布过来擦,嘴里歉意的解释着这客栈是他祖上建的,几十年了,儿子儿媳没了后,孙子还小,他一把老骨也修不动,往日极少会从棚木上落灰的,许是最近暴风雪,漏了什么歪风进来。
楼上,火烛未燃,黑漆漆的房间里交织着粗重与微弱的喘息,木床咯吱咯吱的直晃,床上,透过窗棂洒进来的斑斑月光,可见两具迭覆在一起的赤身裸体。
覆在上面的男子胸背上还缠着白布,却不妨碍他不要命的释放着一身似火欲望,肌肉贲张的手臂搂着身下女子的双肩,壁垒分明的腰腹收的紧紧的,大腿分跪两侧,窄臀不住的向下面的人儿猛撞。
他身下的人儿被他高大宽厚的身体压得严严实实,微光中,唯有两只白嫩蜷曲的脚丫从他肩头露出,以及她高抬起的臀儿间飞快的没入没出一根黑粗粗的影子,抽插入肉,噗噗作响。
言清漓死要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她双手牢牢抵着裴凌赤裸的胸膛,时不时抗议的打他一两下,藕臂将两颗饱满的圆乳夹得紧紧的,与那颤颤巍巍的床铺一样,一直上下摆动个不停。
每当在床上时,她才能更深切的体会到上天对女子的不公,她明明已经用了全力,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挠痒痒都不够,尤其裴凌这小子怕是属狼属虎的,做这种事猴儿急的连个前戏都敷衍,就啃了她嘴巴和奶儿几口,就急吼吼的将她扒光入了进来。
房中没点灯,她也没细看过他那话到底生的什么样,只感觉他入进来那一刻自己仿佛被人捅了个对穿,偏他还对自己的恶行毫无所觉,似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一上来就将她折成了两半,火急火燎的入得极快极猛,一边入一边在她耳边悄声说着“这回小爷要定要弄死你!看你还敢嘲笑我不?”,或是“这样弄你舒坦吗?够不够重?可还要再深些?”等一连串骚话。
偏她还极没出息,听这那淫词浪语,穴儿没几下就被插的淫液狂流,软烂的不像话,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也眨眼间就被抽走了,只能任由这臭小子对她搓扁揉圆。
“呜……呜呜……”
隐忍的呜咽从紧咬的齿关溢出,她就算再忍着,也架不住这人不要命的?H她,闯进穴儿的东西硬的如根铁棍,那股干她的狠劲儿也同个土匪一样,次次都插到尽头,抵上她小小的宫口,捣的她巢穴里翻江倒海,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云端。
“叫,别忍着!”
裴凌听她小声呜咽了几下又捂住了嘴,咬她耳朵从旁引诱她,为了让她出声,他忍着头皮发麻的滋味儿,身下?H干的更用力了,谁让她那小动静跟在他心头放了只猫似的,叫的他魂儿都要丢了。
言清漓哪肯出声?她又羞又怕,恨不得自己变成哑巴。
她记得裴凌房间的左边就是裴澈,右边是铁衣和几个神羽卫,虽然此刻两边都安安静静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