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不是有意的,但也忍不住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从裴凌方才进来到结束,可有一炷香的时间?
这般血气方刚的年岁,不应该吧……
莫非他还是个雏?可陆眉不是信誓旦旦声称见到裴凌逛花楼,还包了姑娘宿了一夜吗?
言清漓忍下想给他把把脉的冲动,向他投去了安抚一笑,小声道:“你……没事的,别担心,我其实……还是得了些趣儿的……”
这话说完,裴凌的脸立刻更黑了。
言清漓感觉他好像要杀人了,便赶紧识趣的闭了嘴从他身下磨蹭了出来。
哗啦啦的白精止不住的从穴儿里往外流,她侧过身,用帕子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这一幕将裴凌看的眼又热了,粗长的阳具腾腾腾的又抬起了头。
他一个猛扑又将她按住,不住亲吻她,说什么都要再来一次。
―【题外话】―
裴小第一次丢脸了,发誓下次绝对找补回来!话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肉应该会密集一些吧…(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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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你凭什么教训我?
她真没想到裴凌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这个发现令她欣喜又令她愧疚。
若没有那些恩怨情仇,若她真的只是“言清漓”,应该会被这样一个拼了命护她的男子所打动吧。
可她没有办法,她注定要负他。
言清漓身上没药,只能草草处理裴凌身上的伤口,裴凌让她去呼衍图鲁身上找找,这些蛮人有备而来,通常都会随身携带伤药,以备不时之用。
她瞥了眼那只“草原雄鹰”趴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脸,毫不怜悯的将他踢翻了个身,蹲下去在他身上翻来翻去,摸出一包像是伤药的东西,而后又随手在腰间也摸了几下,打算看看有无遗漏,这一摸,却摸出一封信来。
她眼风向后一扫,见裴凌正在拧她那张血淋淋的帕子,她赶紧展开那封信。
打开后她怔住了。
这信中竟是她的画像,画像底下还有几句话:诛裴澈,生擒此女,后已城池易换。
寥寥几句,并无署名,却看的她心惊肉跳。
杀裴澈,生擒她……转念间,她便已将一桩桩事串在了一块。
她先还纳闷蛮人为何擒她不杀,原来是有人在与蛮人勾结,写这封信的人必是裴澈的敌人,同时还认得她,且她对那人还有用处,这样的人在朝中根本找不出几个,极有可能是端王的人。
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捏着信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若此事如她所猜这般,那么宁天文犯下的便是勾结蛮人、通敌卖国的死罪!
“好了没?”
身后传来裴凌不满的声音,听到他像是起身要过来了,言清漓赶紧将那封信叁两下折好塞入袖中。
一封信而已,尚不能定宁天文的罪,此事仍需确凿证据,但无论如何,这东西不能落在裴澈手里。
落在裴澈手中等同于落在宣王手中,如今宣王韬光养晦,有意转移昌慧帝盯在他身上的注意,他仍需要宁天文这个半死不活的对手做掩护。
若他一旦得知此事,必会先攥在手中不发,容宁天文瞎折腾,只待自己的势力遍布朝野足以令昌慧帝动他不得时,再将宁天文通敌卖国这一罪行揭露,届时他便可名正言顺的拿下储君之位,谁也道不出他一句狼子野心。
所以,此事等不得,需得趁宁天弘毫无所觉时,及早打他个措手不及。
言清漓敛了眸中算计,面若冰霜的转过身,裴凌刚好到了她身后,将她从那蛮人王子的尸身旁拎到自己身后。
“摸够了没?”
言清漓瞧他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