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听到这句把该忘的忘了,赵金银的泪水猛地止住。

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让她把收野猪的事情烂在心底,忘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已该怎么办了。”赵金银抹干净泪水,“我回去了。”

“你等一下,我拿着手电筒给你照亮。”洛洛起身去送赵金银。

将赵金银送回家,洛洛叹了口气,转身回家。

吴爱平问她:“金银怎么在你屋里哭了半天?”

洛洛低笑:“年轻人呗,为情所困。”

“说得好像你很老的样子。”吴爱平啐了她一口,“今年要不要给你织一件毛衣?我现在天天没事干,快闲死了。”

正在厨房里洗碗的王凤听到这话就窜了出来:“爱平,你没事干,帮我洗洗碗呗?”

“洗啥碗?爱平怀孕呢,不能闻油腥味,一闻就吐。”洛洛才不会让王凤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