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到这片奇怪的墓地,就消失了。
“好烦。”谭映雪说,“徐入妄,也给我根烟。”
徐入妄说:“你还抽烟?”
谭映雪说:“偶尔。”
看来大家的压力都很大,虽然说时间还算充裕,但这村子奇怪的地方太多了,就像一个乱七八糟的毛线团,而他们却根本找不到线头在哪儿。
“挖吧。”周嘉鱼说,“不是好奇里面是什么么?那我们就挖出来看看。”
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虽然这事儿感觉做起来不太地道,但两人都同意了周嘉鱼的提议,握着铁铲开始刨土。
幸运的是这里的土刚埋下去,还比较松软,挖起来还不算太费劲。
周嘉鱼夯吃夯吃的挖着,突然乐了。
徐入妄毛骨悚然,说:“罐儿啊,你咋啦?挖个坟,咋还乐呢。”
周嘉鱼说:“没,我想到了笑话而已……”
徐入妄对周嘉鱼的乐观精神表示敬佩,说:“想到了什么?”
周嘉鱼说:“老爷爷对老奶奶说,老婆啊,我算到我一百二十岁的时候,命中有一劫啊。”
徐入妄继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