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碰触她的心思,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把玩着她的长发。 “我是商人,让我给你办事,我能得到什么?” 简棠装也不装了,就骂他:“无耻。” 沈邃年淡声:“再大声些,就那么想让他听出你的声音?” 简棠以前觉得他威严不可接近,现在只觉得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