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自从你带着家产离开,简家的公司缺少流动资金步履艰难,至今没有缓过来,还处在破产边缘,他们几人又从别墅搬到高层商品房,随着沈与阳成为植物人,沈淳美便越加信这些。”
简棠不管她的信仰如何,但她母亲的安息之地绝对不能被打扰,但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刘德给她出了个主意:“不如,找沈总帮忙?”
简棠微顿。
找沈邃年?
想到沈淳美对沈邃年言听计从的模样,这无疑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餐后,简棠跟刘德告别,专门打包了一份晚餐提上去。
她将房卡给了沈邃年,提着晚餐找到准确的门牌号后敲门。
沈邃年刚洗了澡,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便给她开门。
简棠看着他一身水汽,赤裸胸膛的模样,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进门时她小声嘟囔:“穿成这样就问也不问就来开门。”
如果来敲门的不是她呢?
他也这样给人看?
沈邃年抬手将她压靠在玄关,发丝间的水珠砸落在她肩上,他身上的湿气仿佛能透过空气沾染到她身上。
“这样开门,不行?”
简棠心想:但凡是个正经点的男人,都不会穿成这样。
可话到嘴边说的却是:“你别着凉。”
沈邃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简棠觉得他这样,有点像是男狐狸,她拎起手中的东西:“我给你打包了晚餐。”
话落,她便从他臂弯下钻过去,径直走到餐桌前。
太子爷垂眸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健硕胸膛、线条优美的人鱼线,又瞥了眼就那么离开的小姑娘:“……”
“你不饿吗?”
简棠看着站在原地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
现在已经有些过了晚饭的时间,都已经可以算是夜宵。
沈邃年撑着长腿坐在餐桌前,看着她殷勤给自己打开餐盒递上筷子的举动,“有事情需要我帮忙?”
简棠:“嗯。”
沈邃年拿起筷子,优雅的吃着并不算可口的餐食。
简棠拉开他身旁的椅子,“你能不能找个理由,让沈淳美别动我妈妈的墓碑?沈淳美现在迷信上一个风水大师,想要用我妈的福泽改她和子女的运。”
虽然简棠知道这种事情做不得数,但她说出来的时候也多少带些怒色。
沈邃年看着气鼓鼓的小姑娘,“谢礼是一顿饭?”
简棠捏了捏手指,犹豫了一下,坐到他腿上,去拿他手里的筷子,夹了菜喂到他嘴边。
沈邃年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却没有张嘴。
简棠并不太会这伺候人的活儿,他不配合,她就一点进行不下去,好看的眉头一皱,就准备偃旗息鼓。
沈邃年无声叹了口气,张开嘴。
除了坐男人大腿上这个举动带着粉红的暧昧,其他喂饭的时刻,简棠严肃以待的跟要入党一样。
沈邃年大掌掐住她纤细腰肢,“换个吃的。”
小姑娘点头,马上去拿水果,她还贴心的给他打包了一盒水果捞。
沈邃年没去探究她是真不开窍,还是故意耍他,耐心用尽的男人长臂一伸就把人拦腰抱起,大步朝床上走。
简棠反应过来,忙用手撑在他胸口前,“我还没洗澡。”
沈邃年轻易将她的手钳制在枕头上方,“无妨。”
简棠梗着脖子躲避,不让他亲,“可是,你吃了饭也没有刷牙。”
沈邃年:“……”
扫兴她是很有自己的一套流程。
沈邃年面色不悦地从她身上起来,长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