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邃年:“你学东西快,我先跟你讲一遍……”
简棠觉得他举止有点太过亲密,想要拉开点距离,但是她刚一动,太子爷就垂眸问:“讲得太难?”
简棠抿了抿唇,“不难。”
沈邃年淡淡“嗯”了声,继续给她讲解。
周黎宁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脸上维持着的笑容淡了些。
几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平静的中秋节。
回去的路上,天边月皎洁生辉。
简棠问身旁沉默着的男人,“她们……怎么变成这样的?媒体上不是说,你母亲只是……需要靠轮椅生活?”
她尽量挑拣不刺耳的词汇来询问。
车子经过喧哗热闹的中环,但性能绝佳的轿车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动静,富贵且孤寂。
沈邃年:“那年车祸,大哥身故,母亲自己瘫痪,本已经备受打击一蹶不振,后来……眼睁睁看着沈鹏坤将长姐嫁给一个曾在国外杀害发妻的恶男,在看到长姐被凌虐的视频后,精神彻底崩溃。
长姐受不住折磨,精神也在不久后出现问题,亲手杀了那个恶男,后来也再没有清醒过……”
那年,沈邃年放弃了沈家一切的继承权,将大房拥有的一切都还给了沈鹏坤,也只换得一个他远走海外才得以让母亲和长姐在疗养院接受救治的机会。
简棠怔怔地看着他。
沈邃年将高大的身体靠向她,“小海棠,我胳膊疼。”
可简棠分明觉得,他应该是心里疼。
她逐渐懂得了他那通身的煞气是从何来。
港城璀璨的灯火透过车窗隐隐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简棠从包里拿出一片止疼药递给他。
他看也没看,便就着她的手,将药片吞入。
好像这一刻,就算她给的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简棠睫毛轻眨,忽然很想问他:沈邃年,你毫无戒备讲述的过往,是说给简棠听的,还是透过简棠说给你的白月光听?
你是不是,想让你心里的那个人,明白你这一路的辛酸苦楚?
这晚的水乳交融。
简棠尝到很多乐趣。
她像是无根浮萍,只能跟着他起伏。
“你的胳膊……”
她尚还清醒时,趴在他汗淋淋的宽肩上,还想要提醒他。
可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早已经不在乎那伤口,也容不得她此刻还有心思关心其他,只想让她同他一起沉沦其间。
这男女肢体痴缠,他活了二十七年才明白其中的趣味。
酣畅淋漓的一晚,足够沈邃年在她睡着后,许久才从方才的亢奋里彻底抽离。
翌日。
简棠洗漱照镜子时,发现自己最近皮肤状态好了很多。
她以为是这港城的风水养人,随手翻查手机时,却被智能推送视频告知
有时候养人的除了适宜的风水,还有……男人。
有些男人,他大补。
正在护肤的简棠头一遭听到这样的说法,眉心一跳,瞪大眼睛,她侧眸去看。
竟然还是有点科学依据的?
简棠有点被科普到,看得正好奇,斜靠在浴室门前的男人缓缓抬手敲了两下门。
简棠做贼心虚一样地关掉手机,跟他大眼瞪小眼。
沈邃年剑眉上挑,似在问:有多补?
简棠欲盖弥彰:“……我是误触。”
沈邃年拿走她的手机,在她慌忙要抢回时,一本正经的假正经:“学习一下常识。”
手机外放,他还调大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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