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妈妈没有看自己，悄悄说：“对的，很像。”

婧月也悄默默和战无妄说：“我可以作证，我哥哥的眼睛和叔叔很像。”

战无妄倒是感觉很新奇，盯着桑海仔细看，奶奶的小胖脸像苹果，鼻梁都还没有长出形，小嘴倒是长得像他妈妈。

他再看向婧月，婧月和她妈妈长得更像，但是眼型没有她妈妈那般妩媚，很清纯的眼型。

看着看着，他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或许小女孩遗传了她爸爸的眼型吧。

“你们叫什么名字？”他忍不住问。

两个孩子朝景桑那边看了看，见妈妈没有盯着。

很小声说出自己的名字。

桑海：“我叫桑海，你可以叫我小海。”

婧月：“我叫婧月，你可以叫我小月。”

战无妄点了点头，两个孩子简单单纯，对于自己的名字一点都没有隐瞒。

他其实早从楠木调查的资料里知道他俩的名字了。

“那你们的妈妈呢？”

“叫……”桑海顿了下，眼神警告看向妹妹婧月。

兄妹俩异口同声：“我们的妈妈姓夏，叫楚灵。”

战无妄挑眉，他怎么会没看见两个孩子眼神交流呢？

他也没有拆穿，开始新的话题。

“你们上学了吗？”

桑海：“等过了年就去上的。”

婧月：“本来我和哥哥不想上的，阿爸说上学不好玩！可是麻麻非要我们上，我们不舍得让妈妈难过。”

战无妄想了想，说：“你们的阿爸说得不对，妈妈说得对，小孩子是需要上学的。”

桑海和婧月皱起了眉头，不太开心滴看着他。

战无妄：“怎么了？”

婧月：“你不能说我们阿爸的坏话。”

桑海：“就是！你这样很讨厌！”

“……”战无妄愣住，还没想好怎么反驳，两孩子已经跑了。

医生笑道：“你一个外人怎么能说人家的爸爸，两个孩子当然会生气了。”

战无妄耿直道：“小孩子本来就要上学。”

医生：“可是他们更喜欢玩耍啊，上学要立规矩，没有孩子会真的喜欢。”

“……”战无妄有点EMO了，看着两个孩子跑到景桑身边，头也不回的离开。

景桑很得意，一手牵一个，心情愉悦地说：“你们想去吃什么？妈妈带你们去吃。”

婧月：“我想吃牛排！”

桑海：“我也是！”

“好，除了牛排还想吃什么？”

“想吃意大利面。”兄妹俩异口同声，“还有甜点！”

他们感觉不开心了，好好吃一顿就会变开心！

景桑回头看了眼落寞的战无妄，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战无妄：“……”他到底是哪里让她不顺眼？

***

楠木接到电话飞快赶过来，“战总您这是怎么弄的？你这条腿本来就有后遗症，不好好注意会更严重的。”

“没事。”战无妄颇为烦躁，将拐杖递过去。

楠木接过拐杖，搀扶住战总，“是谁袭击您了吗？”

“没有！你真的烦死了！”战无妄脾气躁起来。

“好吧。”楠木拿起手机，“我打电话给李乘，让他帮忙交下费用。”

“已经缴了。”战无妄想到景桑那冷脸，心里就不舒服。

“谁交的？”

“夏小姐！”战无妄拽了拽衣领，烦躁道：“下次不要再给我买高领毛衣，勒脖子！”

楠木：“……”这也不算高领毛衣好吧？只是比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