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婧月带着点起床的小奶音坐起来。

景桑连忙起身坐到床边，温柔道：“睡饱了吗？”

婧月点着脑袋瓜，“睡饱了，就是有点累，不想自己穿衣服鞋子。”

景桑：“没关系，妈妈帮你。”

婧月露出可爱讨好的笑，“麻麻你真好！”

“小月啊，”景桑一边给婧月穿衣服，一边问，“午饭想吃什么？”

婧月：“嗯……我想蛋糕可以吗？”

景桑：“那不行，得吃正餐。”

婧月有点儿委屈：“一定要吃饭吗？”

景桑顺她脑袋上翘起来的头发，“对的。”

婧月：“可是我们和阿爸在一起想吃什么他就给我们做什么啊。”

景桑愣住，风曜的确如此，那家伙什么都会做，特别是甜点，两孩子跟着他吃了不少甜点。

也的确是两孩子想吃什么甜点，他都会变着法子给他们做。

有时候，她都会忘了风曜本身是个偏执阴狠的人。

他在小海小月面前特别特别的温柔、耐心。

***

战家老宅。

玉兰凤坐在客厅里玩指甲，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她的手机响了，是个未知号码。

起身进了房间，接听：“喂？”

“最近怎么样？”那头传来机械冰冷的声音，让人感觉不舒服。

玉兰凤已经听了很多次，早已经习惯。

如今每次接到这个电话，身体里的血液会沸腾。

她没有见过对方，但是对方给了她安全感。

这五年，她的儿子很乖很乖！

“谢谢你主人，你的药特别给力，我儿子的记忆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能为你解忧，是我的荣幸。”男人隔着手机阴沉地笑。

玉兰凤忙问：“那下一次的药，什么时候给我？最近给他的用药加重了许多，不够用了。”

男人：“好说，看你能给我些什么。”

玉兰凤心满意足挂了电话，将名下从儿子那要来的好处划出一部分给对方。

这样的事，这五年她做了不少，早就习惯了。

只要能控制住战无妄，她失去的都可以从他那里再要回来。

***

“战总，我想说一件事。”

中午在公司食堂吃过饭，楠木带了饭菜进总裁办公室，小心翼翼开口。

“什么？”战无妄神情有些愣，脑子里在想那个长得好看脾气不好的女人。

“就是老夫人。”楠木注意战总的神情，“我想和您说说老夫人的事。”

“说什么？”战无妄表情变得有些冷，“又要说让我防备她吗？”

他捏了捏眉心，语重心长道：“楠秘书你太谨慎了，这五年来我跟我妈相处得很好，她是一个慈母。”

楠木说不出以前的事，怕玉兰凤破罐子破摔，只道：“哪怕老夫人再慈善，您也得防着她，就跟防备我们一样。”

“……”战无妄有些烦，但想到那个臭女人，这一次没有凶巴巴打断楠木。

“您每个月会有一天特别困是吗？”楠木小心地问。

“嗯。”战无妄表情冷漠，“你是又要给我安排体检吗？”

楠木感到很憋屈，这五年战总没有以前那般信任他了，玉兰凤成了他最信任的人。

“我说过我的身体没事，非要给我整些事！是嫌我每天工作量不够大是吗？！”战无妄开始暴躁。

楠木连忙摇头：“我只是担心您，多点谨慎总是没错的。”

战无妄：“谨慎谨慎，你那是在怀疑我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