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跟踪，还有守护，她是知道的，小岚也知道。

五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和他面对面遇见，她突然就想问了。

“不是。”战无羡想到战无妄对他的警告，南婧是战滕国和傅云溪的女儿。

“哦。”南婧脸上没有失望，语气也是淡淡的。

战无羡攥紧手心，就怕自己冲动。

南婧没再看他，转身摇摇晃晃走进电梯，从兜里掏出口罩墨镜戴好，遮住了面容。

战无羡看她靠着电梯有些站不稳，忍不住走了进去。

“别喝那么多酒，会伤神经。”他又忍不住说。

“哈哈。”南婧靠着电梯壁笑的，“战老板是不是伤了神经啊？”

“……”

南婧深呼吸，缓了缓不舒服的胃。

“结婚有几年了吧，怎么还没有小孩啊？”

她带着恶意问。

他让她拿掉了孩子，她恶毒的时候就希望他这辈子断子绝孙。

战无羡无言地看着她，五年前他本来要一心要离婚，战无妄的母亲拿战无妄威胁他，他只能作罢。

第576章 战无妄：我没有想去插足

人就是如此可笑。

明明从小和战无妄不对付，但当他失去记忆，像个傀儡活着。

他竟然可怜起他了。

明明可以和玉君芝离婚，在玉兰凤的威胁下他放弃了。

他想啊，反正这辈子和南婧不可能回到当初，就这样葬送在一场没有爱的婚姻里也行。

“嗯，就是没有。”战无羡淡淡回南婧。

南婧讽刺一笑：“报应。”

战无羡痴痴地望着她，“对，是报应。”

南婧立马收回目光，逃一般进电梯离开。

***

战家老宅，书房。

战无妄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进邮箱，想要看看文件，脑子里不受控地浮现出景桑和那两个孩子。

敲门声响起，他烦躁开口：“谁！”

“无妄，是妈妈啊。”玉兰凤声音温柔，“我看你晚饭吃得少，给你送点鸡汤，你那么累，得多补补。”

战无妄捏了捏眉心，“进来吧。”

玉兰凤托着一碗鸡汤进来，小心地放到书桌前。

“快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战无妄‘嗯’了声，端起来准备喝。

玉兰凤的目光盯着他手里那碗鸡汤，闪过一抹冷光。

“妈，你去了方念悦母亲的生日宴吗？”战无妄神情有些呆，望着某一处。

“当然去了，你不去人家都有话讲了。”玉兰凤叹气道，“你跟念悦那孩子挺合适的，我跟人家妈妈是希望你们早点定下来的。”

战无妄皱眉，脑海里又浮现出景桑的脸。

“我对方念悦没有书上的那种感觉。”

玉兰凤茫然，问：“什么感觉？”

“我一点都不会想念她的人，她也丝毫干扰不了我。”战无妄想到景桑，心情就很微妙。

如果不是遇见那个脾气恶劣的女人，他都不知道方念悦于他而言很普通。

玉兰凤忙问：“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声音吗？这几年来，你们还会约着一块吃饭啊，你也不排斥她啊？”

战无妄看向母亲，淡淡道：“她和普通人陌生人而言，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都是因为她的声音。我遇见了一个女人，她的声音让我更想念，我脑子里还会冒出她的样子。而方念悦除了声音，从来不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玉兰凤心里发慌，忙道：“先把鸡汤喝了吧，凉了就不能喝了，我可熬了很久的。”

战无妄没多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