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妩本来不得劲,想到阿彪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很好玩。
“那我就不客气了!”提着夫人送的旗袍去换了。
景桑撵走了秦妩,给自己挑了一条不束腰的墨绿色长裙,配上一件斜领西装。
由于天气有些冷了,她又找了薄的打底 裤穿上。
配上一双黑色松糕皮鞋,整个人清瘦温婉。
战无妄上午去了公司,十一点赶回来,载着景桑朝方辰裕约的餐厅出发。
路上,景桑问:“我们现在过去会不会太早了?不是说十二点吗?”
“早点去,你要是饿了我们就先吃。”
“行。”景桑想到自己早早到,方辰裕姗姗来迟,自己就能说点话羞辱一下他。
两人到了预定的餐厅,服务员领着到了包厢,一直到十二点还没看方辰裕。
景桑有些来气,“他约我们的,怎么还迟到?”
战无妄看了眼手表,“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再等十分钟,十分钟他不来我们自己点菜自己吃。”景桑端起柳橙汁喝了几大口,压压火气。
战无妄见她火气大,对她自己和胎儿都不好,便拨打了方辰裕的电话。
此时此刻,餐厅外围满了人,方辰裕从出租车下来,就呼吸困难倒在了地上。
但是他的意识还在,却全身不能动弹。
听到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努力张着嘴想叫周围的人帮他接电话。
担心景桑等急了会生气,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点菜吧。”景桑见战无妄打不通电话,冷冷道。
战无妄只好按铃呼叫服务员。
服务员进来的时候心有余悸地念叨:“也不知道那位叔叔什么情况,好端端的就倒下了。”
闻言,景桑忙问:“你说什么?”
服务员:“有一位叔叔从出租车一下来就晕倒了,全身上下不能动,好多围观的人也不敢碰他,叫了救护车还没有来。”
景桑心里一紧问:“从出租车下来的?”
服务员:“是的,从出租车下来的。”
景桑给心慌找着借口:“他应该不会坐出租车。”
战无妄皱着眉没说话,打算出去看看。他刚要和景桑打声招呼,就见她先一步起身。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她担心万一是方辰裕可怎么办。
不管怎样,上次那辆摩托车差点撞到她,是他帮忙挡了。
“让让,麻烦让让。”战无妄扣紧景桑的手腕,穿过人群终于来到‘那叔叔’面前。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辰裕。
他躺在地上,看见景桑,眼里着急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景桑心里不忍,蹲下身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方辰裕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她。
周围的人说:“他一下车就倒了。”
“我们刚刚问他,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脑梗,或者其他急性病发作了。”
景桑望着方辰裕的眼睛,突然怀疑了什么。
她急忙低下头去嗅他身上的气味,闻到了熟悉的奇香。
“找人调监控把那辆出租车找出来!”景桑冷静地吩咐战无妄。
战无妄照做,陪着她一起守着方辰裕。
短短十几分钟时间,景桑恍如回到守在母亲病房外那般煎熬。
什么都做不了,只想快点知道结果,又怕结果无药可救。
“他……应该不会有事吧?”景桑掐紧战无妄的手腕问。
“放心,我会陪着你。”
景桑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