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红的大门雕刻着彼岸花。

他把睡着的景桑小心翼翼放在车里,阿彪去按大门的门铃。

大约一分钟,一身墨色长袍的男人走出来,长发披肩,松松垮垮系了一根带子在脑后。

阿彪小声对战无妄说:“就是他。”

战无妄认真打量巫马睿,皮肤很白,白到透明让人感觉不健康,没有生气。

“有事?”巫马睿眼神很淡,脸上没有表情。

“巫马先生,我妻子情绪上容易失控,还望您能帮忙看看。酬劳方面我不会亏待您。”战无妄尽量将姿态摆轻,怕巫马睿觉得自己不真诚而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