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乌老师吗？”

那头沉默了两秒钟，“是。”

景桑莫名心痛，“乌旗，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小海小月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他们想找我哥了，我带他们去见我哥。”

景桑情绪失控：“他们是我的孩子！”

乌旗落寞笑道：“可他们是我哥的命啊，你难道不想阻拦我哥下地狱吗？”

“……”景桑的嗓子一下哑了。

“我哥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吧？他和我说过，虽然他没有直接说出你的名字，从我看见你那一刻就知道是你了。

我哥走丢的那年差点饿死在街头，是你把一个月的生活费给了他，把你的早餐和牛奶给了他。

你还记得吗？”

机场上不少人，景桑抬起头看着芸芸众生，记忆深处忘掉的画面冒出来。

那年早上飘着大雪，她穿着妈妈买的新棉袄去上学，路上遇见了像个乞丐的男孩子。

男孩子的小脸蛋脏兮兮的，一双眼睛像蓝天白云。

她跑过去蹲在男孩子面前，问：“你为什么不上学啊？”

男孩子又冷又饿，哆哆嗦嗦、磕磕碰碰说了些字，没有一句话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