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桑默了下,“你跟别人做生意也这样吗?”

“……”

她看着他,“我相信你跟别人做生意没这么好说话。”

战无妄咽了下嗓子,“桑桑,我……”

“我不是桑桑。”景桑眉眼淡漠,“看着我这张脸你就不该这么叫我。”

战无妄眼底划过一抹痛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对我而言就是桑桑。”

“……”景桑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一些事的碎片,心情百转千回。

战无妄心生冲动,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那一瞬间,她清醒过来,一脚一拳过去。

他不躲开,死死抱着她。

她冷笑了声,讽刺道:“不过是白伊爱死了,你没了那白月光,和谁都可以是吗?”

“不是!”战无妄只好松开她,努力解释:“白伊爱也不是什么白月光。”

“不是?哈哈哈!”景桑笑得眼眶红了,“当初凤城谁不知道你的白月光是白伊爱,你为了她和发妻离婚,为了她把发妻当傻子,为了她更是不顾发妻和肚子里的孩子!一桩桩一件件全是血债!”

越说,她眼里的恨越重。

“是我的错。”随着他开口,双腿一曲。

景桑眼神抖了下,忍着没跳开。

战无妄就那么直挺挺跪在了她面前,“全是我的错,桑桑你想怎么惩罚我报复我都行。”

“你有病吧!你以为你下跪道歉就能让我原谅你吗?!”

景桑情绪有些崩。

凭什么他下跪道歉她就得既往不咎!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他现在动不动就上演苦肉计!

“你给我起来!”她失控地喊。

战无妄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连忙起身。

“我并不是要挟你,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抚平你心里的伤,我很茫然。”

他解释道。

不管是下跪还是自残他都可以做。

他不想什么都做不了,像个无情无义的人。

景桑嗤笑了声,“苦情戏!有什么用!”

她转身离开总裁办公室,想整理整理心情。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是个陌生电话。

她迟疑了几秒,“喂,是谁?”

“月月海海妈妈对吗?”

听着声音,景桑脑海里便浮现出了乌旗娇小美丽的脸。

“对。”

“是这样的,月月海海可能是上学不习惯,尿裤子了。您方便送裤子过来吗?”

“好好好,我马上来!”景桑到附近名牌童装店买了几条裤子,男孩女孩的分别几条,送去幼儿园。

大门关着,乌旗从监控里看见她,像一位十八 九岁的少年跑出来。

景桑望着她跑来,越发觉得她像个男孩子。

走路跑步的姿势都没有丝毫女孩子的影子。

“辛苦你了。”乌旗有些抱歉,“报名那天我忘记告诉你带裤子过来了,我看着他俩那么大,以为不会尿裤子。”

“没事没事,是我家孩子麻烦您了。”景桑话刚说完,乌旗接过袋子急匆匆就朝里面跑。

“我赶紧去给他们换上哈。”

景桑呆呆站在门口看着她进去,迟疑了几秒跟了进去。

站在教室窗户外,她看见乌旗和另外一位老师在给两孩子换裤子,全程很耐心,没有半点脾气。

景桑悬着的心落下,就怕这会儿老师不耐烦。

而且乌旗才二十五岁,没结婚也没孩子。

现在看来是她多心了。

换了裤子的海海和月月挺不好意思的,在老师的带领下和其他小朋友坐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