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额头渗出汗,麻药已经醒了,动过手术的地方越来越疼,牵扯到整条腿都疼。

楠木拿了纸巾帮他擦额头上的汗,不太赞同地说:“战总刚从手术室出来,又进去遭罪,怕是身体吃不消。”

“就是!”阿彪也不赞同。

战无妄却盯着景桑,默了两秒说:“我可以做手术,但在恢复期间必须由你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