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也坐在桌前,吃着小蛋糕。
“蛋糕哪里来的?”她随口一问。
楠木忙道:“我刚刚出去买的。”
“哦。”景桑扫了眼盯着自己的战无妄,“吃你的面吧。”
她朝楠木勾了勾手指,走上了阳台。
楠木急忙跟上她。
阳台推窗门关上,隔音不错。
战无妄一边吃面一边竖着耳朵都听不见两人的对话。
“最近有人给他注射了一种药剂,其中的成分会刺激他的大脑,就是在想让他恢复记忆。”景桑淡淡道。
“那会是谁?”楠木问。
“我怎么知道?”景桑顿了下,补充道:“他之所以五年来一直没有恢复记忆,是有人一直在给他用药。”
楠木手脚发麻,下意识说:“战总每一个月就会有一天特别累,睡得很沉。会不会和那个人用的药有关系?”
“对!”景桑已经肯定是玉兰凤干的了,除了她其他人做不到每一个月定时给战无妄用药。
“难怪、难怪她会对战总变得那么好!她竟然一直在给战总下毒!”
“咳咳,那也不是。”景桑不想把局面弄得太糟糕,惹得一身骚。
“那药的成分只会让他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对身体没有很大的伤害,不过时间久了就说不定了。
你们战总最近之所以会头疼晕倒和最近用的那种药剂有关系,我通过血液检测对方只给他用了一次,但成分和压制他恢复记忆的药相冲,所以成了致命毒药。”
“谁干的!”楠木很气愤。
“反正不会是同一个人。”景桑想到南婧,特意说:“恢复记忆的药只会刺激大脑引起身体痛,但没有毒性。主要是一直用的压制记忆的药,用得太久了,对他的身体影响比较大。”
“太可恶了!为了让战总不恢复记忆,她真的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楠木气得浑身颤抖。
景桑沉默地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知道了,别让他在吃那个人给的任何食物。”
“可是……”楠木感到很委屈,“战总失忆后,她一直表现出慈母的样子让战总一点都不怀疑她了!我好多次暗示战总不要对她那么好,战总都不听!”
“……”景桑看着楠木快要掉眼泪的样子,觉得楠木可真苦。
这五年楠木估计像个夹心饼干。
比夹心饼干还苦。
一面为战无妄和战氏集团奋斗,大大小小的事本来还多。
还要被玉兰凤搞得提心吊胆。
“这五年来,我已经很小心很留意她了。没想到她对战总这么恶毒!”楠木太难受了,冲回客厅。
“战总,您被老夫人下毒了!”
战无妄皱眉,目光深深落到后面进来的景桑身上。
“什么意思?”
景桑寻了个位置懒洋洋坐下,翘起二郎腿冲战无妄轻蔑的笑。
“意思就是这五年来有个人一直在给你吃药,让你一直恢复不了记忆。”
战无妄的表情一下冷了,“不可能!她是我妈!”
这五年他在生活上很注意,洁癖和疑心让他不会吃别人的东西。
只有母亲玉兰凤每次煲的汤做的饭,他会毫不怀疑地吃。
景桑很喜欢看他这副样子,继续说:“虽然一次两次几次的吃对你没什么伤害,但终究是药,怎么可能对你没伤害呢?”
战无妄想到每个月有那么一天会很困,睡得很沉,什么都感觉不到。
而每次那天玉兰凤都会特意端着各种补汤送到他手里,还要看着他吃了才离开。
“不可能!”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