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旧疾的变故并没有让她变得阴沉,眉眼依旧灿烈娇纵,甚至,比当初16岁时站在台上当场入金丹时的模样都更要耀眼、明媚,生动。

应枝钰闭上眼,思绪有片刻涌动,等他?再?次睁眼时,神色已经一片淡漠。

“你说是,那便是。”他?语气淡淡,一副随便她说的模样。

“……?”

“你在敷衍我?”

“没有。”

“应枝钰!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姐吗!”

“记得。”

“你!”

孟栀茵刚要说的话被男人腰间闪烁的玉佩打断,应枝钰将灵息探入玉佩,掌门的声音便从里传了出来。

“剑尊,药理宗的顾元筠带人找上门了,他?说虞晏给他?徒弟打伤了,他?要给他?徒弟要个说法。”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说真打伤了,你赛后怎么不找上来,非要过了好几天才来。

再?说还有药理宗治不好的伤?这明摆就是故意找茬。

“不管。”这是应枝钰的回答,倒也在掌门的预料之中?,不过他?还是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