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接连开了三枪,全部擦着边缘而过。
傅书礼在一旁憋着笑,“这么大怨气?”
盛矜北气鼓鼓,眉目也竖起来,较真的时候像一头十匹马都拉不回的倔驴。
“我就不信了我,干不死他。”
然而就在她要开枪射击的时候,傅书礼缓缓靠近她,从后面将她揽入臂弯,大掌包裹住她的手。
“我教你,你认真学。”
一股极强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迸发在她的鼻息,厚重,浓烈,丝丝缕缕像是要渡进她的毛细血管。
盛矜北浑身僵硬,“书礼哥...”
激的她浑身发紧,最后那个字差点没蹦出来。
她从未跟除了傅司臣以外的男人有过这样的亲密,而且还是几乎一样的脸,却又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很奇妙。
傅书礼轻轻握住她的手调整姿势,“放轻松,像这样。”
他扣动扳机。
“砰”
这一枪,盛矜北微微抖了一下,本应正中立牌上‘傅司臣’的脑袋,实际却打在了他西裤中间的褶皱处。
无心插柳柳成荫。
傅书礼挽过她鬓角的碎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原来你是这样的北北。”
盛矜北尴了个大尬。
不过也确实爽到了。
傅书礼唇角贴着她的耳畔问,“现在有没有感觉心情好些了?”
盛矜北点点头,“确实好很多。”
她学东西很快,再加上感兴趣,逐渐找到准头,人形立牌上的‘傅司臣’就惨了。
全身上下被打的都是洞,特别集中的裆I部和心脏的位置,千疮百孔。
打人不打脸,只有脸还能看。
终于,盛矜北打光了所有子弹,她气喘吁吁地放下枪,整个人却显得神采奕奕。
“打完了。”
傅书礼从一旁拿过干净的毛巾,递给她,“玩得开心就好。不过,今天也玩了挺久了,回去休息吧,改天再带你来玩。”
盛矜北意犹未尽地点点头。
两人走出射击场,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
白茫茫一片,连带着他们来时的脚印也一并覆盖了。
从郊区往市中心大约一个小时,盛矜北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想必这个时间,依照傅司臣的体力,他们已经做完不止一次了。
一想到这,盛矜北的好心情顿时消了一半。
正想着,忽然间迎面驶来一辆银色超跑,闪光灯大老远就开始闪烁,鸣笛,在寂静四下无人的夜里很是突兀。
盛矜北坐在副驾驶,灯光照耀的她睁不开眼。
超跑车窗降下。
她看到了傅司臣那张堪比白无常,阴郁邪谲的一张脸,紧抿薄唇,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像天降的撒旦。
“坐稳了。”傅书礼毫不犹豫地猛踩油门。
傅司臣哪肯罢休,银色的帕加尼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旋转180度后,紧随其后。
元城凌晨两点的夜,傅家双生子玩起了速度与激情。
盛矜北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抓紧了扶手,心脏砰砰狂跳。
心生出一种半夜出来偷会情人被捉的既视感。
“小心!”盛矜北忍不住尖叫出声。
只见傅司臣驾驶着超跑直直地朝着他们的车撞了过来,想要迫使他们停车。
傅书礼眼神一凛,迅速打方向盘避开。
盛矜北惊出一身冷汗,雪天路滑,稍有不慎,车毁人亡。
“书礼哥,他疯了!” 她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