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个男人,长相差不多就行。”

盛矜北话说完,男人长臂一伸,掐了一下她腰间的痒痒肉。

她吓得浑身一缩。

这时,关雎尔捡起手机,扭头的一瞬间,傅司臣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一本正经地低头继续批阅文件。

仿佛刚刚出手的人不是他。

“那好啊,我给你们安排一下见面。”她问,“盛小姐什么时候有空?”

盛矜北触电般抽回手,“下班后都有空。”

关雎尔笑意加深,“那我联系我表弟尽快安排你们见面,他人很好的,你一定会喜欢。”

盛矜北点头应下,“好,谢谢关小姐。”

傅司臣脸色愈发阴沉,钢笔笔尖戳进洁白的纸张,晕染出一滩黑色的印记。

关雎尔站起身,一步步绕到傅司臣身后,手附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着,视线掠过桌子上的那杯咖啡,神色微凝。

“你不是最喜欢喝冰美式吗?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傅司臣眼底晦暗不明,“最近喜欢上了热饮。”

关雎尔手缓缓下移,调皮地从后面圈住他的脖子,姿势暧昧。

“那我呢?喜欢我吗?”

盛矜北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觉浑身发冷,一股强烈的寒意无孔不入,从脚底涌入脑门。

她竭力演示自己的失态,识趣地走到门口,将办公室里间的金属门合上。

阻绝了这刺人心肺的一幕。

傅司臣从台面翻出一根男士香烟,点燃,微微侧身避开,“离我远点,我抽烟会呛到你。”

关雎尔收回手,人却没离开。

傅司臣站起身,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咬着烟居高临下俯瞰城市街景。

他深陷尽头。

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镀了一层性感的情欲味,浑身散发着一种极其不真切的俊美。

关雎尔一时间看走了神。

那样风流薄情的浪子,挑起了她心内最原始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三年前她渴望浪子回头,三年后更甚。

像傅司臣这样的事业型男人,感情只是锦上添花。

而他想要稳住脚跟,屹立不倒,就必须要借助她的父亲。

对傅司臣,她是势在必得。

关雎尔从身后抱住他,感受他浑身肌肉爆炸的力量感,摩挲男人腰间的皮带扣,笑的满面桃花,声音中带着娇嗔挑逗的意味。

“司臣,在办公室,你想吗?”

傅司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了下腕表,“ 我等下有个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司臣。”关雎尔表现出不满,“你明明欲望那么强烈,为什么不跟我?”

傅司臣神色淡淡,“我说了我有会。”

“那晚上呢?晚上你也拒绝我。”关雎尔抱着他的腰腹不撒手,忽然生出危机感,“我二叔在日本去世那晚你不陪我就算了,现在回来了,你也不陪我。”

傅司臣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我最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腰间盘突出,现在是我有心无力。”

关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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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臣,“我去开会了,让裴助理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