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盛矜北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已经被轻轻推开,男人颀长的身影挤了进来。

她后退一步,看清来人,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羞愤不已。

“你...你进来做什么?”

她没想到,傅书礼会在她洗澡的时候突然闯入。

这几个月,他一直很守本分,他们之间最大限度的亲密,也仅限于拥抱。

连接吻都没有一次。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熟悉又陌生,“是我,傅司臣,别害怕。”

盛矜北呼吸猛地一窒,心跳险些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