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眯起眼睛,最终还是转身走向门口。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盛矜北裹着浴巾走出来。

“我洗好了。”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正在打电话的傅司臣耳中,也通过听筒传进了傅廷枭的耳朵里。

傅廷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司臣,你是不是在跟女人开房?”

“是。”这次,他光明正大,压根没否认。

“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混账!”傅廷枭震怒,“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活爹,春宵一刻值千金。”傅司臣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您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活爹,是傅董。

“......”盛矜北怔在原地,心里在打鼓。

傅廷枭给她的感觉,上位者气息骇人。

老爷子派她到傅司臣身边做眼线,她却做了他的情人。

她对傅廷枭更多的是忌惮,还有东窗事发的害怕。

傅司臣拿着电话走近她,大手环上她的腰,狠狠揉捏了一把,摩挲。

盛矜北噤若寒蝉,浑身僵的像根屹立的柱子,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傅司臣对着电话,玩世不恭:

“万一我憋坏了,不举了,岂不是要伤了很多女孩子的心。”

傅廷枭震怒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傅司臣依然盯着她,眼神像是要吃人。

“好了,先不说了,我女人等不及了,汇安的合同签完了,明天我给您老送回去过目。”

他摁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

“今晚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得好好补偿我?”

盛矜北不禁后退一步,“你想要怎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傅司臣上前,紧紧箍着她的身体,“你说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男人身上的黑色浴袍松松垮垮,一个修长的大V从脖颈勾勒到腰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线条分明的腹肌。

盛矜北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她嘴里冒了句:

“斗地主。”

傅司臣笑意加深,“小东西玩的还挺花,还想要两个?”

盛矜北反应慢了半拍,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

傅司臣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条红丝带。

冰凉的触感贴着脸颊。

盛矜北眼底一黑,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了。

黑暗中让人有种逃离现实的虚幻感。

又或许是气氛太好加上她酒精上头,总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吻住了。

很多时候,她真的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三年,让她从青涩懵懂的女孩蜕变成女人。

不管最终结局怎样,她都不后悔。

暧昧,隐匿于月色。

圣洁的灵魂开始醉酒。

无疑。

傅司臣是狂野的,萎靡的,堕落的,能干的。

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脱,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

这样浪荡的男人,注定是会让女人受情伤,吃苦头的。

一夜难眠。

.......

第二日,从酒店出去的时候,盛矜北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围巾,墨镜,帽子...一样不落。

坐上车,盛矜北刚松了口气,余光却忽然瞥见车窗外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以为是那些无孔不入的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