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这股香味令傅司臣微微皱眉。
关胤良并不在场,主位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门口。
单看背影。
大波浪长卷发,一袭红色露背长裙,极具风情。
她忽然转过身,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笑眼盈盈,“司臣,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傅司臣面色骤然一沉,“关胤良呢?”
关雎尔仰起脸,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肩膀的长卷发,眼尾上勾。
“我爸临时有事,让我来招待你,怎么,见到你的未婚妻,你不高兴吗?”
傅司臣眸光愈发阴冷。
“不高兴。”
关雎尔将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可我见到你就高兴,离了你我就难过的不行。”
傅司臣不搭理她,转身就走。
他伸手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拧,金属门纹丝不动。
“你想做什么?”
关雎尔微微偏头,露出颈边的细腻肌肤,带着几分狡黠,几分诱惑。
“司臣,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完。”
傅司臣心烦意乱,燥热地扯了扯领口,衬衫扣子崩开两颗,露出一截精致凌厉的锁骨。
他呼吸热,浑身热,眼底不自觉浮现出盛矜北不着一物被他缠满红丝带的身体。
自从她怀孕后,他就没碰过她。
他瘾很大。
从前她在身边,晚上在西江樾的住处,白天在办公室,只要他想就能无时无刻要她。
现如今,她怀孕不能碰,每天克制的难受。
这时,关雎尔曳地走来,像个狐狸精,撩拨他。
“司臣,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你看看我好不好?”
傅司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浑身的紧绷,与火热,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体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空气中的奇异香有问题!
意识到这个后。
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算计我?”
关雎尔没否认,故意压低了声音,像是耳边的呢喃。
“我只是想要你要我一次,这很难吗?一个女人也是睡,两个女人也是睡,怎么到我这,你就睡不得了呢?”
傅司臣第一反应就是从这里出去。
他拿出手机拨打裴助理的电话,可手机信号被屏蔽,拨打不出去。
而后。
他额角青筋暴起,转身猛地用力,皮鞋重重踹在金属门上,发出‘哐当’的声音。
钛合金门毫无损伤。
药效发作越来越强烈。
他浑身的肌肉更加紧绷,与盛矜北旖旎缠绵的画面像放电影般,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放映。
她的美好,她的柔软,她一切的一切。
都让他疯狂想念。
关雎尔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司臣,别忍了,我知道你难受,你发泄出来吧,我能受得住。”
傅司臣狠狠甩开她的手,浑身戾气暴涨,像要杀人。
“滚开,别碰我。”
关雎尔重重摔倒在地,但她很快又爬起来,伸手将本就低垂的领口拉得更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对一个正在药效急剧发作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诱惑。
傅司臣处在水深火热的难耐之中,快要想疯了,想炸了。
她又贴上去,热气扑在他的脖颈。
“司臣,你要我一次吧,我能满足你,给你想要的。”
傅司臣一下又一下的踹门,体内的药效像烈火般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晃了晃脑袋,甚至有些恍惚,看人也有些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