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打车赶到威尔顿酒店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全身碳纤维材质的劳斯莱斯浮影,市值2个亿。
车牌号[京A·J21CM]。
除了傅司臣,放眼整个定京没人敢用这样浪荡的车牌。
他不是浪得虚名,而是绝对对得起那车牌上的数字。
甚至更甚。
一路乘电梯抵达楼顶的总统套房,裴助看到是她,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是盛秘书过来的?”
“冯秘临时有事。”
门是虚掩的,盛矜北轻轻一推,便开了。
她站在门口,心脏停了一秒,一股凉气窜到了天灵盖。
房间一片狼藉,性感妩媚的女人香肩半露,丰满的胸线含羞隐匿在红色的亵衣下,头发微微凌乱,半坐在床头抽烟。
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到底是经过了怎样的一番激烈与缠绵。
“傅先生小秘?”女人见到盛矜北人进来,上下扫她一眼,“衣服放下,你出去吧。”
“傅总人呢?”盛矜北提着一口气问。
“在洗澡。”
女人话落,浴室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裹挟着一阵热腾腾的水蒸气。
男人长着一张风流多情脸,高鼻薄唇,骨相立体,一张脸可以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晶莹的水珠沿着肌肉轮廓缓慢流下,一再往下,是诱人的人鱼线。
腰间只松垮围着条浴巾,有几滴水珠羞涩没入腹沟。
傅司臣微挑眉,“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您送衣服。”盛矜北睫毛微微一颤,捏紧了手指。
“阿婉,你先出去吧。”傅司臣发话。
“傅先生。”女人声音软糯嗲,“什么时候还有下次?”
“你等我电话。”
女人极其不愿地扭着丰臀走了,走过盛矜北身边时,偏头不屑一瞥。
门关上。
盛矜北撂下衣服袋子,转身就走。
“你站住。”傅司臣跟个二世祖一样慵懒靠在椅背,双腿岔开,玩着没点燃的烟。
“来都来了,帮我穿衣服。”
盛矜北脚步一顿,转头看见近处的男人,肩膀处有道浅浅的牙印疤痕,心里更是堵的厉害。
那处咬痕不是别的女人留的,是她咬的。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才十九岁。
正是青涩的年纪,压根经不住男人火急火燎的造作。
情到深处,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肩,狠狠咬了他一口。
三年了,痕迹没有因为岁月而消退,反而愈发清晰。
傅司臣薄情薄性,是定京有名的风流浪子,现如今三年过去,他可能是玩腻了,想换换口味。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
“扣错了。”傅司臣睨着她,笑的痞。
盛矜北一怔,视线跟他撞上,这才发现衬衣纽扣帮他系错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重新扣...”
磕磕绊绊。
帮男人打领带的时候盛矜北下手的力气重了,系的紧了些。
傅司臣掀了掀眼皮,浑身透着一股子邪气。
“吃醋我睡别的女人?”
“没有。”盛矜北垂下眼帘,“我只是希望傅总吃外卖的时候谨慎一些,免得把病带给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诅咒我?”傅司臣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不敢。”盛矜北红唇一张一合。
“嘴上不敢心里想了。”傅司臣无情戳破。
目光落在她娇艳的红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