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傅司臣声音带着酷寒的笑意,“很喜欢傅太太这个称呼?”
盛矜北冷眼睨着他,“喜欢,有人会不喜欢傅太太的称呼吗?我未来的老公有颜有钱主要不是糟老头子,他身体好。”
傅司臣咬她耳垂,声音低哑,“最近跟他做过吗?”
盛矜北故意气他,“做过。”
傅司臣顿了顿,脸上笼上一层阴云,似笑非笑,“哦?傅太太爽了?”
盛矜北没有辩驳。
算是默认。
傅司臣冷得可怕,眉眼淡淡压下来,“看来傅老二有两把刷子,你那么难伺候,每次都要弄...”
“啪”
盛矜北反手就是一耳光。
“傅司臣,你恶不恶心?贱不贱?”
傅司臣的脸被扇得偏向一边。
他缓缓转过头,舌尖顶了顶上颚,“挺恶心,也挺贱的,看见你跟他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把你弄过来拴在家里,每天拜一拜。”
盛矜北直视他,黑暗中眼睛晶亮。
她眼眶泛红,胸膛急剧起伏,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你总是不停招惹我,是喜欢玩刺激吗?”
傅司臣二话没说上前一步,盛矜北下意识地往后退,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脸埋进她柔顺的发丝。
薄唇沿着她最敏感的耳朵和脖颈游移,一下又一下。
盛矜北眼泪在眼眶打转,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面对他的撩拨,丝毫不动容,眉头都没皱一下。
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他一下顿住,噙着笑,“小东西胆子大了,脾气也大了,看来平时吃的太饱,都不接纳我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而后,是他更加疯狂的撩拨。
傅司臣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他呼吸极重,像要把她整个人吞没,淹没,溶于骨血。
“让宝宝好好听着,胎教的第一课,是大伯上的。”
男人捧着她的脸,细碎的吻落下,黑色西装与极致圣洁的的白色婚纱交缠在一起。
“唔”
盛矜北在男人刻意的撩拨下节节败退,嘴唇被咬破了,咸涩的泪水混合血水融于口腔。
越是要克制的,越要考验人性。
七情六欲像是天罗地网的劫难,在劫难逃,她不止一次想逃,想摆脱困境,可到头来只是,从狼窝掉到另一个更深的漩涡。
傅司臣亦是逃不掉。
人一旦尝试过疯狂的禁忌,那种执念,会刻进骨子里,别的女人就索然无味。
盛矜北声音带着颤
“医生说前三个月是危险期。”
傅司臣戛然而止,眼底的占有欲还未驱散,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也就是说,傅老二自那一次后,就没碰过你。”
盛矜北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微微屈膝,半跪在她面前,唇瓣吻了吻她的小腹处,“打一开始我就没想在这里动你,只是想亲亲你。”
“好几天没亲,想了,想你打我,想你骂我...”他眼底自嘲,“我确实挺贱的。”
窗帘微微被风吹开,透进柔和的光线。
盛矜北站着,居高临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面容,是前所未有极致的温柔。
她从来没见的温柔。
傅司臣头微微一偏,耳朵贴向她的肚子,喉咙间溢出声音,“乖乖,听话,等我。”
这话,他说的模棱两可,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盛矜北深吸气。
反应过来,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试探,试探她最近有没有跟傅书礼发生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