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礼睥睨她,语气也冷,“有没有可能是大哥纠缠小北不放?”
关雎尔霎时间变了脸色。
“没这个可能,司臣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定是她用了手段引诱他,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没钱没权,没背景,好不容易爬上有权势男人的床,可不得使尽浑身解数玩花样。”
她身处那样的家庭,平时没少跟着母亲参加上流权势圈的聚会。
偶尔也听八卦,大G包二奶屡见不鲜,而且二奶会在床上玩很多花样,甚至有的是专门的培训班出来的,特别会整活。
人都喜欢尝试刺激。
有些二奶为了让男人玩的尽兴,会穿钉,嗑药,花样多到不重样。
傅书礼眉头一压,微微眯眼,“还请关小姐谨言慎行,小北跟那些风月场的出来的女孩不一样。”
关雎尔唇畔染上些许冷峭弧度,“你这么维护她,甘愿与我对着干?”
傅书礼不轻不重吐字,“甘愿。”
关雎尔语气也冷,“连你也魔怔了,她到底有什么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对我...”
傅书礼眸中极亮,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快速打断她的话:
“小北是我未来妻子,我不维护她,难道维护你吗?”
关雎尔仰着下巴,一股子傲慢气,“那你知不知道,与我对着干的后果,你的生意经得起查吗?”
傅书礼紧抿着唇,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
他笑了声,“你觉得你爸爸经得起查吗?”
“傅书礼!”关雎尔气的发抖,“你说这话怎么敢的?你就不怕惹恼了我我告诉我爸?”
傅书礼手掌绕紧了那串佛珠,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傅家从商,我倒了贱命一条,旁人不会受牵连,关家要是倒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
关雎尔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攥着栏杆。
“既然关小姐认定了大哥,现在也算是一脚迈进了傅家,就要拿出长辈的样子,善待北北,你的一言一行,代表关家,代表傅家,更代表我大哥。”
关雎尔死死盯着傅书礼。
可他的眼神太过森寒幽怖,就算站在比他高两级的台阶上,气势还是压不过。
楼上,傅司臣附着在阴影里,将一切尽收眼底,眉眼的醉意敛的干干净净,用力抿了抿唇。
没出面。
傅书礼说完,揽着盛矜北的肩膀离开。
一踏出正厅的门,外面的冷风扑面而来,盛矜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傅书礼立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她的身上,“傻。”
“什么?”有风,她没听清。
傅书礼帮她系紧大衣扣。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女人,被打怎么不还手?”
盛矜北垂下眸子看地面。
“算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傅书礼无奈叹气,将她脑袋摁进怀里,“我在,你往心里记,别当耳旁风,下次她再惹你,你扇回去,记得把这次的补上。”
盛矜北破涕而笑,“赏她两个大嘴巴子吗?”
傅书礼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我准了。”
盛矜北眼底有潮热的泪,“我真挺羡慕她的。”
傅书礼温热指腹拂过她眼角的泪花,“不用羡慕,我常年烧香拜佛嘴开过光,你以后会比她幸福,我也只要你幸福。”
宾利就停在路边等。
盛矜北准备上车之际,余光瞥见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的正式,白色衬衣和修长的西裤妥帖得修饰了他挺拔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