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

傅书礼盯着她看,眉心微蹙,眼神恍惚了一瞬,心口处传来绵密似针的刺疼,陌生极了。

“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他欺负你。”

话落的下一秒。

他掐灭烟蒂,握着她的手顺势往怀里一带,她被拥进男人宽厚的怀抱。

男人线条利落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间。

之后,也没多余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她。

车子缓缓驶入万华园,停在别墅前。

傅书礼率先下车,绕到另一边为盛矜北打开车门,一路牵着她的手走进别墅。

“你先去泡个澡,什么都不要想,水我已经让阿姨提前放好了。”

盛矜北轻轻点头,“谢谢。”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整个空间,她缓缓褪去衣物,认认真真洗去浮华。

过了许久。

傅书礼轻轻敲了敲门,“小北,你好了吗?”

盛矜北披了件浴袍,擦拭着头发开门,“有事吗?”

傅书礼晃了晃手中的药膏,“我看你脖子有伤,没感觉疼吗?”

盛矜北摸了摸,确实好像是破了点皮,被阳台的荆棘藤蔓刺伤的,沾了水确实有点疼。

“过来坐下。”傅书礼打开药膏,用棉签蘸取了一点,“我给你上药,你自己看不见不方便。”

盛矜北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傅书礼缓缓靠近,“可能会有点凉,你忍一下。”

盛矜北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傅书礼要笑不笑看她,“还没开始呢?你怕什么?”

盛矜北吐出两个字,“怕疼。”

傅书礼弃了棉签,直接改用手指,指腹的温度刚好让药膏不那么凉,“别怕,现在不凉了,我轻轻的。”

两人间的距离在顷刻间拉近,熟悉的檀木香也压了下来,眉眼也近在咫尺。

他们第一次挨的这么近,她只要稍微一动,鼻翼就能相贴。

当药膏触碰到伤口的那一刻,盛矜北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傅书礼立刻停下动作,“很疼吗?”

盛矜北看着他认真的侧脸,摇了摇头,“不疼,你继续吧。”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是几近相同的脸,为人处事如此相反。

一个温润,一个野痞。

一个温柔,一个野蛮。

“好了。” 傅书礼收起药膏,“过几天就会好的,睡吧。”

他帮忙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等到他快要走出房间之际。

盛矜北抓住他的衣服下摆,“书礼。”

傅书礼笑着,“想让我留下来陪你睡?也不是可以。”

盛矜北脸色迅速蹿红,“不是,我是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夹被子睡觉的?”

傅书礼站在床前,替她掖好被子,“你生病的时候,是我照顾的你,你忘记了?你的小习惯我记住了。”

盛矜北耳根红透,“不好意思,我...”

傅书礼捋开她鬓角的发丝,一板一眼指出,“你思想不纯洁。”

盛矜北的眸子里含着春水,潋滟得要溢出来,口齿也变得结结巴巴,“我...哪有。”

傅书礼勾唇,“看来你是很想让我陪你睡,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说着,他噙着笑,故意放慢动作,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衬衫最上面的纽扣,缓缓一勾,纽扣脱离扣眼。

盛矜北一时怔住,一眼不眨。

一粒粒纽扣被解开。

他顷刻间就褪了大半衣衫,不似傅司臣那样白,蜜蜡色的肌肤,肌肉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