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咬牙切齿,“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算我的谁。”
傅司臣吻她的脖颈,“凭我养了你三年,你没良心。”
盛矜北站在最猛的风口处,面朝冷风,剧烈颤抖,声音也断断续续。
“傅司臣,我讨厌你。”
“又说谎。”傅司臣语气没有半分温度,大掌在她细腰处寸寸流连,伸手摸索着她后背的拉链,“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的身体会出卖你呢?女人在这个时候的讨厌你等于喜欢你,不要等于要。”
他左手腕骨间的手表凉的人浑身哆嗦,又硌的她生疼,但这双手曾经也的确给过她温柔。
傅司臣贴着她的耳廓轻吹了口热气,整个人稳稳的笼住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盛矜北最后一点意识被彻底击垮,手脚都动不了,踹他一脚都难。
“别...求你...唔。”
随即,他的吻汹涌地落下,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阳台上光秃的荆棘玫瑰藤蔓开出糜艳的朽花。
压抑到让本就剧烈跳动的心脏,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发颤。
这个男人掌控欲极强。
而她,一直都属于他掌中的猎物。
这场风月游戏。
就算结束,也只能由他说了算。
“看见盛小姐了吗?”这时,佣人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另一名佣人答,“刚刚不是跟关小姐上楼了吗?”
“马上就吃饭了,可能是在房间里,进去看看。”
盛矜北怔了两秒,呼吸急促而紊乱,下意识地想要逃。
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傅司臣反应极快,就在佣人快要走到阳台转角时,他突然一把将盛矜北拉进旁边的阴影里。
玫瑰荆棘毫不留情地划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用自己的身躯将她严严实实地遮挡住。
她毫发未伤。
却也是害怕到了极点,那种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你出血了。”
“别出声。” 傅司臣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奇怪,刚刚还好像听到这边有动静呢。” 佣人的声音就在咫尺之遥,盛矜北甚至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还是先去找找大公子吧,这俩人奇怪了,一起消失。”
终于,佣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盛矜北吓得浑身发抖,她紧闭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傅司臣的衣角,指甲都几乎嵌入了他的肉里。
傅司臣掰过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眼尾浸出的泪,“害怕了?”
盛矜北突然发了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眼尾猩红一片,她彻底被黑暗吞噬,再也听不见,唯有一腔恨意在心中烧。
牙齿划破皮肉带出了血珠,惨白的唇畔沾染上了些许血迹。
傅司臣身子一僵,却没有躲避,只是闷哼了一声。
他的手轻轻抚上盛矜北的后背,像是安抚,又像是占有。
盛矜北咬了许久才松开,牙齿印清晰地留在傅司臣的肩头,“你无耻。”
傅司臣垂眸瞧了眼血印子,貌似还挺满意。
他轻笑了声。
“挺对称的。”
他指的是初夜那次,咬的左肩,这次是右肩。
盛矜北蜷缩的指尖狠狠抵住掌心,“你就不怕我把我们的事情捅出去吗?”
傅司臣噙着笑,手缓缓从她的后背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你不会的。”
“就算你说了也无妨,我名声本就烂,这不过是一段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