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川侧头瞧了女人一眼。
脸一般。
确实大。
他一边收钱,一边还不忘调侃,“瞧见没,手气这东西,说来就来,老傅,你刚刚不是还说我回回输吗?”
林兮真是恨铁不成钢。
她的盘算被陆凉川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打断了。
傅司臣咬着烟,“赢了一次,突然发觉自己用了二十八年的脑袋不是用来显高的了?”
盛矜北忍俊不禁,憋笑。
陆凉川一噎。
女郎解围,“陆少赢了,傅先生打算脱哪件?”
傅司臣伸手解皮带。
女郎假装害羞捂住眼睛,还故意留了一条缝,“傅先生上来就脱裤子,这样不好吧?”
傅司臣的车牌号在整个定京都出名,被传言的已经超神,多少个女人想一睹风采。
陆凉川也说,“老傅,别冲动。”
傅司臣凌厉的眉眼染着笑,纤薄嘴角痞气勾着。
他只是解下皮带,摩挲卡扣。
“你放心,这是给你准备的,等会你输了要是玩赖不脱,我就用它来抽你。”
盛矜北眉眼染了笑,笑得肩膀一颤一颤。
桌子上,傅司臣的手机屏幕亮了,屏幕显示关雎尔来电。
盛矜北蹙眉,一时间笑容敛的干干净净。
傅司臣眯了眯眼,“你先替我玩着,我去接个电话。”
盛矜北犯难,“我不会,要是输了...”
傅司臣捏了捏她的手,“放开了玩,输了我替你兜着。”
电话铃声急促,响个不停,他大步离开。
盛矜北当真是不会玩,摸到牌胡乱就丢出去了,直接给傅司臣输了一局,一局筹码五十万,外加脱一件衣服。
陆凉川冲她扬了扬下巴,“愿赌服输,盛小姐,老傅不在,该你脱衣服了。”
林兮柳眉倒竖,瞪了陆凉川一眼,“陆少,你别太过分,北北又不会玩,你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嘛!”
陆凉川却不以为然,耸了耸肩。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大家都看着呢,总不能坏了规矩吧。”
他们这群公子哥三天两头换女人很正常,不管怎么玩,一旦到三十岁结婚的女人只能是家族选的,不能违背。
所以谁也没拿谁带出来的女人当回事,他也没拿盛矜北当回事。
说着,他又看向盛矜北,催促道,“盛小姐,别磨蹭了,快脱吧。”
盛矜北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服,她外套脱了,里面穿了件针织长裙,就一件,脱了就只剩下贴身衣物。
楼宴生出声,“凉川,我看盛小姐确实不太会玩,这一局输得有些冤枉,不如就当这局不算,重新开始吧。”
陆凉川不领情,“上次脱光我裤衩子的时候,老傅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留,我光着屁股好不容易到家,我不过是让他女人脱件衣服,不为过。”
女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实则是嫉妒傅司臣的女人不是她。
“就是嘛,输了就得认,哪有那么多借口,玩不起就别出来玩,真给傅先生丢脸。”
林兮仗着楼宴生撑腰,狠狠瞪了女郎一眼,当场为盛矜北辩驳,语气也重了些,“闭嘴,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
女郎不服输地往陆凉川怀里靠了靠,“凶什么凶嘛,玩赖就别出来玩。”
“愿赌服输。”盛矜北深吸气,“我脱。”
她伸手缓缓解开针织裙的第一颗纽扣,露出莹白如玉的一截锁骨,沟壑隐隐约约,冰山一角。
就在她准备解第二颗纽扣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傅司臣大步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