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张狂的野性气质来。他擦过黎非凡的嘴角,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这是你自己自找的,那就忍一忍,嗯?”

黎非凡本能地觉得这是一个危险信号。

但是这个时候他自然不可能逃开,霍韫启说出这话后也不会再允许。

这是在他们都有些收不住,实则又极力克制的情况下。黎非凡最后被霍韫启抱起来的时候,眼睫毛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但他也没抱怨,他只是趴在霍韫启肩膀上闭着眼睛哑着嗓子骂一句:“你他妈不觉得自己太久了吗,老子的嘴还要吃饭呢,都破了。”

“没破。”霍韫启低笑一声,蹭了蹭他汗湿的鬓角哄说。

那天黎非凡非要拉着霍韫启胡搞的后果。

就是他膝盖青了。

但住院这么久的阴郁一扫而空。

他神清气爽出院的那天,已经快要接近这一年的年尾。

他穿着长款大衣,脖子上围着姚照红说是图吉利差人给他送来的红色围巾,走出医院。

来的人很多,甚至包括一些媒体记者。

黎非凡与世隔绝太久了,乍然面对一些长枪短炮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这是干什么?”黎非凡问旁边的高升,“我就是真死了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