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吗？

这还犹豫什么？当然是答应了。

诺娃温和地笑笑，弯了弯腰：“我自然是愿意的。”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逼格她都会兴高采烈地跳起来。托尼亲口邀请她留下来诶！多么难得的机会！哪个喜欢超英的人不会选择答应呢？

假若托尼不说诺娃也会委婉地表达这方面的请求，但是托尼说了，所以剩去了很多麻烦。

托尼果然好说话，诺娃不禁想到，如果是布鲁斯才不会这样呢……

一想到布鲁斯诺娃的高兴就被浇灭了大半，内心兴奋跳舞的小人就像被按了静止键一样，一动不动。

不知他们过的怎么样？

她自然而然地冒出了这个疑问。

九年了。对她来说只是几分钟，而对他们来说却是无比漫长的一段时间。

诺娃当然可以用着天使马甲或者别的什么马甲跑去哥谭，但那不好。系统对于马甲行动的规定可不只是说着玩完，她违反规定(也算不上违反)自然会比正常引发的问题更大，哪怕没有明确的惩罚措施。

算了算了，诺娃这么开导自己，反正已经是上个马甲的事了，那就让它自然过去吧。

而后诺娃就跟着托尼进入了豪宅。不得不说豪宅很符合托尼的品味。它不像韦恩庄园，有着低调且富有年代感的奢华。它充满高科技，简约时尚，随处可见只有在电影中才能见到的东西。

诺娃对那些悬浮着的虚拟屏幕很感兴趣，她控制不住地想要伸出手碰一碰，但是顾忌到自己是一个刚出现的不算人的人就没有碰。她想未来她总有机会满足自己好奇心的。

“在这里坐下吧。”走到大厅托尼就邀请诺娃入座。

诺娃坐在了沙发上。

“我想……”托尼看了看诺娃的翅膀，缓慢地说道，“你可以收起你的翅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