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尤妮珂不解。

“看他的脖颈。”杰森给出提示，而他也才刚刚发现。

尤妮珂将尸体翻了个面，只见脖颈处有一个红色的笑脸，一个瘆人的笑脸。

……就像小丑的笑脸。

“我可以肯定之前没有。”尤妮珂目光凝重，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杰森语气更冷：“是的，我刚刚看着它突然浮现。”

“这是小丑的阴谋。”他笃定地说。

尤妮珂跟着杰森离开巷子，他们正要回安全屋。出了这种事情即使想要做什么也要做更加全面的准备。

小丑不是简单的角色，他擅长让人在物理上承受痛苦，也擅长折磨人的心灵。

“他怎么会知道一定是我们发现？”尤妮珂见杰森想到了什么后问。

杰森回答：“因为他知道我们的行踪。”

“该死的，他一定是跟人合作了。”

小丑不可能用科技手段得知他的行动，所以只能是非科技也就是魔法手段。

他会魔法没错，但他又不是正统法师，和经过系统训练的人没法比。

而小丑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有相关的隐蔽方式，尤妮珂的魔法是足够强大，可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根本没有真正认识到小丑能做到什么。

这一点会让她在面对小丑时吃大亏。

杰森别希望再一个人因小丑受到伤害。他能感觉到，尤妮珂不出多长时间便要离开，他要保证独角兽小姐回到她自己的时间时是全须全尾的。

“这件事我们解决不了。”思索后杰森这样说。

尤妮珂语气稍微轻松些，她一向不喜欢气氛过于紧张：“我可以用魔法，之前我没有发觉，但我知道后没有什么魔法能逃脱我的探知。”

“我们无法肯定他到底有什么和想做什么。”杰森并不吝啬承认自己的缺点，“我们需要调查，而你那么做回打草惊蛇最好保留自己的能力，之前在战斗中你没有使用过多的魔法，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底牌。”

“然后呢？”

“你知道然后要怎么做。”

尤妮珂顿了顿，有些惊讶，奔跑的速度都慢了些许：“你真的愿意吗？”

“现实需要。”杰森认真地说，“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的。”

他不会让自己的个人情感干扰大局。

“说不定他们已经知道了。”尤妮珂又说，“毕竟你们哥谭总说他是……”

她将最后的形容词吞了回去，或许是说话声音小，或许只是不想说，又或许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他不知道。”杰森的语气十分肯定，“如果他知道他会有所行动。”

小丑很久没有露出行踪，自从上次搞事结束后。对于小丑，无论他们谁都将其放在关注列表第一位，而蝙蝠侠在这方面更甚。

所以没变化就是没有。

他十分相信蝙蝠侠的能力，那是所有人都无法否认的。

“我们就去找。”尤妮珂如此说，“最好是赶快。”

然而杰森表示拒绝：“只有你。”

“……好吧，只有我。”尤妮珂本来想说些什么，但侧头看着杰森在月光下的神情后就直接答应了。

终究杰森愿意在这件事上找布鲁斯便是最大的进步。

***

“最后我们发现和小丑有关联。”尤妮珂说出叙述的最后一句话，停下来，看向蝙蝠侠。

即使他的脸被面罩遮挡住上半部分，但露出的嘴唇处的变化仍然能让人推测出他的大致想法。

而找蝙蝠侠并不难，对她来说。看蝙蝠灯和小地图找人是轻而易举的。

“你们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