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不满地耸耸肩：“那我们不就是陷入僵局里了吗？谁都杀不死谁？”

蕾玛看向托尼，对托尼说话时她的语气总会变得温和一些：“不是这样的，这个幻境和现实有一定的联系。祖国人嗑了药麦德林也磕了药。拖到他们药效过去后他们的能量会自然而然地减弱，支撑不住他们在幻境里的行动。想必到那时你们也知道要做什么了。”

史蒂夫和安妮都点头，正是他们在现实中最想要的方法。

“而伊慧我能够打败她，因为她不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华生问：“她是什么？”

蕾玛叹口气：“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她是被改造的超能力者。”

蕾玛的话音落下后在场的众人都沉默起来。

风还是温暖地吹拂着每一个人，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四周忽地变得寒冷。

将一个人改造成人工智能，不管这听上去有多么不可能，不管它所代表的科技有多么的精妙，这件事都非常惊悚，丧尽人伦。

改变一个人的种族，将一个人完全的变成工具，听上去多么可怕啊！

即使是最温和的史蒂夫也带上了真正的怒语他。他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暗光，然后抬起头看着蕾玛：“打败她后有什么办法恢复她吗？”

蕾玛摇摇头，无奈地说：“没有办法，她的身体已经消失，她的思维已经混乱，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即使可逆那也是属于真正的神的领域。”

“而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神。”

马甲设定不好违背，她也不喜欢违背马甲设定给自己添麻烦。正派马甲可以自然而然地离开，反派马甲必须让它们死啊，要不然怎么让它们停止搞事？在本次任务的同时，归根结底她还是需要让好人有好报，让世界恢复平静。

诺娃再次看了眼声望值，再度认同自己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现在的声望值已经涨到50了，对打的过程中杀死他们几次应该便足够，总归能够复活。蕾玛的能量不够就用伊慧的，又没人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