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火车头的速度快。”蕾玛纠正道。

她走到安妮身边，指了指她身上的几个地方：“速度超能力者很常见，火车头算是其中比较快的。他们会趁你不注意时攻击你，哪怕你的能力远超他们但是你仍会被击败。”

“你必须时刻警惕，不留出任何致命之处。”

“因为有致命之处你便会丧失一些机会。”

安妮再次点头：“我记住了。”

今天的训练到这里也就结束，安妮坐在椅子上休息会儿，打算之后离开。

蕾玛屏蔽篡改了信号，让安妮好像在一个人训练。安妮经常处在现实与虚幻交界里更需要屏蔽信号了。

“蕾玛。”安妮突然转头看向正在操控数据验算的AI。

“什么事情？”蕾玛问，手中的动作没停。

“有些时候我觉得你是个人，是个被困在数据里的人，而不是AI……”安妮说着便笑着摇摇头，“但怎么可能？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在意。”

若是沃特公司有这个能力还至于这样？人总会生老病死，但数据永生。

除非愿意倒退回第二次工业革命时候的科技，并且愿意永不发展，否则无法阻止数据。

人类的终极目标之一便是永生。

蕾玛继续操控数据破解控制模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