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七个人都有,在大厦最顶层然后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将头埋进去。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实际上这些东西破碎的时间更早。
“这明明是不对的,甚至不对的离谱,凭什么不可以……”
她坚持正义坚持公平坚持希望,但现实告诉她她的坚持都没有什么用。
她为什么还要坚持呢?她坚持的动力是什么呢?
安妮不禁质问自己。
这种来自于环境的压迫比来自于某件事情的压迫强度小,但铺天盖地让人防不胜防。
“安妮。”这时蕾玛出现了,“你还好吗?”
安妮的情绪波动太过剧烈也太过明显,哪怕她不用小地图都看的出来。
安妮沉闷地回答:“我还好…应该吧。”
怎么可能好嘛,但她不想让蕾玛太过担心。
蕾玛站在一旁,想要做些什么,但又意识到自己做不了什么。
“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她说。